,小口嚼著。
“可不是!不過也怪魏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臉大,當初籤賣身契的時候騙燕王世子,以後會無條件還給他們。”
周月娥想起這事兒,也有些無語,“還是帶兵打仗的,怎麼這麼異想天開。”
白涇之和魏六對視一眼,他們二人自然知道其中情況。
那會兒魏櫟還是向著燕州那邊呢,他私以為亮出身份,他們這邊就會撕毀賣身契。
怎麼可能呢。白涇之心裡有些不以為然,她耗費力氣,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幫助仇人呢。
燕州就是泠州淪陷的導火索,燕王世子就是引子。
魏櫟不知道這些,還妄想無故幫助仇人,就算她答應,魏六也不可能答應。
隔著一個家族的仇恨,魏六不將燕王世子交出去就不錯了。
“不過魏櫟提醒咱們,姜瀾可能會在夜裡派人搶糧食交出去,到時候他就會逃脫。賣身契要咱們藏好了,這個世子性子有些左,不聽勸。”
周月娥也是從魏櫟那裡打聽來的,她同燕王世子接觸不多,並不瞭解姜瀾。
“既然他想偷,那就成全他。到時候失手,就不是之前的條件,燕王那邊必須大出血才是。”
兵不厭詐,她現在就怕他們不偷。
白涇之這話說完,眾人都有些驚住。
魏六率先詢問,“這樣子會不會有些冒進?萬一真被他們得手,咱們現在人手不夠,不一定能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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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我有把握。”白涇之自信一笑,“他們偷不到,他們敢伸爪子,就把他們爪子剁了。”
燕王世子比魏家人值錢。
白涇之下意識的從身份上去比較,並沒有考慮其他。
他們幾人在這裡設想姜瀾下一步的動作,沒一會兒就散了。
魏六也沒有心情說打聽來的訊息,準備在路上的時候再跟白涇之說道說道。
姜瀾那邊也沒有消停,他連續叫了幾人進來,可惜長泊都守在外面,沒人聽他吩咐。
“你們還有沒有把本世子放在眼裡?有沒有把我父王放在眼裡?你們的主子是燕州之主燕王,不是姜逐,更不是他長泊!”
姜瀾指桑罵槐了一通,將心中的鬱氣發洩出來。
長泊站在姜瀾房間門外,任由他辱罵,只是在他提及姜逐的時候,眼中露了一抹兇光。
他的手攥緊腰間佩劍,又漸漸放鬆,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
他納蘭家,終有一日會重新現於人世。
這些派來保護姜瀾的人,都在姜逐手下歷練過,感情非同一般。
燕王世子提及姜逐,有些犯了眾怒。
眾人沒再聽姜瀾發狂,都退了出去。
“回去休息吧,回了公子那裡,我會幫你們說話。”
這些人有姜瀾在不會聽魏櫟的,但一定會聽長泊的。
長泊在姜逐身邊多年,是姜逐心腹。
他們這些在戰場上拼殺的漢子,向來慕強。
姜逐的強大,燕王麾下,無人能及。
至於燕王世子,還不能讓他們做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這一路走來,白家人對他們不錯,他們怎能恩將仇報。
這些事情若是做了,回了燕州軍中,也會被其他同伴嘲笑。
燕王世子差燕王遠矣。
姜瀾也不知道,就是今夜的異常談話,讓他的地位產生了動搖。
夜深人靜,後院無事發生。
到了早晨,一行人將要啟程的時候,被客棧老闆喊住,“昨夜南街那邊有個鋪子失火,城內戒嚴,你們不一定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