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不覺得痛呢?
甚至不打算來醫務室包紮,被他騙過來也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言不語,一副迫不及待想離開的樣子。
「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祈秋沒能把手從許淵掌中抽出來,「我自己來吧。」
「虧你敢說,敢情你傷的不是手?」許淵不放手,一臉我能怎麼辦呢還不是選擇原諒你的表情:「行了,知道q小姐一生好強,可否請我——卑微的、剛打完針的我——給您包紮一下,別自己折騰,好嗎?」
他連「您」都用了,祈秋哽了一下,沒想出反駁的說辭。
怎麼會有這種用敬語反而更挑釁的人存在啊?他過年找長輩要紅包也是這個語氣?能活到這麼大真不容易。
說不過許淵,祈秋只能配合的張開五指,任酒精棉球落在血淋淋的傷口上。
因打針的緣故,許淵半坐在醫務室的病床上,祈秋站在他的旁邊。
從她的視野看去,只能看到許淵低下頭檢查她指尖傷口時頭頂的發旋和露出的一小截後頸。
疼當然是很疼的,疼得祈秋指尖發麻,痛感尖銳冰冷。
比起疼痛,更難耐的是細胞修復時的瘙癢。
【囚徒】是個很好用的身份,除了自帶隱蔽作用的斗篷,強大的身體修復能力才是它處於sr等級的真正原因。
許淵看到的傷口已經比祈秋最開始好上許多,保守估計等他帶著晚餐回房間時能看到一隻假裝無事發生的啾啾。
祈秋是覺得沒什麼包紮的必要,可惜可她的隊友持有強烈的反對意見。
棉球沾著酒精洗去指縫間的血跡,刺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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