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確實沒有這種現象。」我捏著下巴思考道:「之前我就有尋問過源輝, 他是除妖師的後人至少他的話是可以相信的,而且我和他確實也見到過那種情況。」
我簡單的將靈幻遇到河童的事情說了遍。
除妖師無法祓除咒靈, 咒術師無法封印妖怪, 但真正令我覺得可疑的是咒靈與妖怪為何聚在一起出現。
「不如說當時那個咒靈是為了保護妖怪才出現的。」我斟酌著用詞, 輕聲說:「就好像有人特意將這兩者聯合在一起,當河童出現危險的時候,咒靈就會出現。」
直哉坐在我的旁邊好奇地問:「會不會有詛咒師的手筆?」
「嗯,倒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禪院直毘人喝著酒,臉色沒怎麼放鬆依舊拉著臉, 就算是詛咒師也沒可能操控妖怪……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摻和除妖師那邊的人,算了!除妖師那邊的問題和他無關!
他轉頭看看自己的兩個孩子:「你們現在在外面的時間居多, 凡事記得留個心眼,直哉你跟真琴好好學著點不要每次被人隨便說兩句就失去理智。」
「我知道了。」
「真琴你作為姐姐, 以後多盯著點直哉。」
「…嗯,好的。」
禪院直毘人舒了口氣開始提起第二件事情:「然後就是——甚爾他去幹什麼了?」
我沉默地盯著老父親。
果然禪院家還是安排人盯著我的啊,按理說甚爾不被禪院家的人重視就算消失個兩三天都不會被發現。
我保持著端正地態度,一絲不苟地反問:「不是和傳聞那樣離家出走了嗎?」
禪院直毘人:「你沒有安排他什麼任務?」
我搖頭。
在以前我都是將一小部分的工作任務轉交給甚爾, 然後給他打錢, 除此之外就沒有再給他額外的工作了。
禪院直毘人見在我這問不出什麼, 轉頭對自己兒子問道:「直哉,你應該知道什麼吧。」
大概也沒想到老父親會忽然發問自己。禪院直哉雖然驚訝但卻表現的還算鎮定,他確實知道甚爾離開的原因和目的,但是……他側目凝視著自己沒說話的姐姐在父親再次喊他時開口說道:「不,我也不知道。」
既然姐姐不想說,那作為弟弟的他肯定會好好閉嘴的。
對於直哉的回答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弟弟對自己的好感度已經是96這樣的高數值了,我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會不會背刺。
倒是禪院直毘人……
系統:【其實他的好感度也挺高的,都已經90了】
我:這不一樣,直毘人他不止是父親還是禪院家的家主,至少他現在做不到將我擺在禪院家前面。
禪院家的利益是作為家主優先考慮的,我甚至懷疑禪院直毘人現在在這詢問我甚爾的下落的原因是因為那些家臣,他們肯定很在意為什麼甚爾會離開,會不會是大小姐安排了什麼特殊任務所以甚爾才離家出走的。
看著面前表情微妙的男人,我還是適當地安慰了下:「父親放心,哥哥那麼厲害就算在外面也不會出事的。」
直哉贊同地點頭:「甚爾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很強!」
意識到我們姐弟一條心根本套不出話後禪院直毘人就讓我們回去了,在臨出門前我回頭看了眼屋內獨自飲酒的男人、
禪院直毘人抬起眼默默地看著我。
我平靜地站在門前,向他道歉:「父親,我信任你但卻無法信任如今的禪院家。」
在我眼中直毘人和禪院家是分開的,我可以相信作為父親的禪院直毘人、卻無法信任作為禪院家主的他。
真是複雜啊……
在外面的直哉安靜地等著我,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