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靈幻不住地向我發出求救訊號,我終於看向正在無厘頭打擾大家學校的人:「悟,冰箱裡有我帶來的蛋糕。」
五條悟立刻閉嘴,笑容燦爛起來::「我就知道只有真琴最疼我了!」
這話有點怪,但是…算了,他能安靜下來就行。
看著五條悟開開心心去冰箱那拿蛋糕,直哉面色比之前更加認真地對我說:「姐姐,這個人真的不行。」
我:「…你好好複習,不行亂想。」
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不想知道直哉在想什麼。
等放學後我意外地看到了學校門口穿著黑色衛衣的少年,因為過於難得,我竟覺得是自己的幻覺。
直哉抓著我的袖子,激動的小聲嚷嚷:「姐姐!是甚爾誒!」
整個禪院家,他除了姐姐以為最尊敬的就是甚爾了。
因為少年一身不好惹的氣息,很多小孩子都繞道而行根本不敢多看一眼,就連門口的保安都武裝齊全的站在門口。
我和幾個同學揮手告別,然後拉著直哉在保安警惕地目光下跑到甚爾面前。
「哥哥,你怎麼來了?」
「查到了些東西,我們邊走邊說。」
直哉壓下心裡的欣喜,站在甚爾的身邊好奇地歪頭看我:「姐姐,你是讓甚爾去辦什麼事了嗎?」
我看了眼來第一次來接我們的人。
他伸手揉了把我的頭髮:「沒人跟蹤,也沒有監聽器。」
好歹友枝也是禪院家的勢力,如果有陌生人或者危險的人踏入禪院家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注意到的通知家主。
我扒拉了下被揉亂的頭髮:「我拜託哥哥去調查烏丸集團了,所以哥哥是已經發現了什麼嗎?」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來找我。
「啊,是發現了些不得了的東西。」他兩隻手揣在口袋裡,走在我們中間:「烏丸集團背後還有一個組織做的事情都是些見不得光的,組織裡的高階幹部還有代號,我聽說他們在為幕後boss研究什麼藥…所以我回來就是想和你說一聲。」
我愣了下,抬頭看著他。
「如果你要繼續調查的話我就加入那個組織。」他無所謂地說道:「反正我什麼也不會,唯一能拿出去的就只有殺人了。」
「……」
聽著甚爾的話,我心裡十分地不是滋味。
他那股孤傲地氣息像一座高高的牆壁將人包圍住,密不透風,如今現在那做牆壁被撬開一個小小的視窗,我努力往那個小小的入口塞去陽光,鮮花,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終於讓他動容握住了我的手。
正如他所說,禪院家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汙池。
我至今在做的就是要將這片汙池的水放掉,重新注入新的乾淨的水源。
「哥哥。」我拽了拽他的袖子,認真地看著他:「我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活的輕鬆點。」
我希望他能為自己而活。
他從口袋裡抽出自己的手,第一次主動握住我:「真琴,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禪院甚爾親情值已滿】
【他是沒有咒術的廢物,是禪院家誰也看不起的存在。】
【「這個世界也就這樣了。」】
【在這腐朽的世界裡他冷眼旁觀著一切,直到在黑暗中看到了光。】
【細微的光,柔軟又脆弱。】
【「不要靠近我。」】
【那道光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清風與鮮花。】
【「…像我這樣的人真的能夠擁有這些嗎?」】
【在光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回答了他這個問題——當然可以,你可是我的哥哥啊!】
【於是,他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