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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頁

被記錄下來的只有隱藏boss的一些簡短的資訊。

真名,羂索。

生得術式,未知。

外號,史上最惡術師。

短短的幾行字透露出來的內容令我心生不安,尤其是史上罪惡術師這個稱呼。

「真琴,要我幫忙嗎?」五條悟雙手揣著口袋扭頭喊了句。

「不需要。」我再次架起刀,凝神聚力的向怪異斬落。

【拾之型·生生流轉】

水流從刀鋒凝聚成若有若無的龍形,旋轉翻湧著將半人半獸的怪異擊敗。我靜靜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怪異身體抽搐著,一點點消散,從那張猙獰的面孔還是能看出人類該有的表情。

或許是太疼了,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望著隧道的上方,緩緩地落了眼淚。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女孩疑惑地聲音。

【爸爸?】

什麼?

我詫異地轉過頭,看著站在原地被其他咒靈保護的女孩。

忽然想到了什麼的我又猛地回頭看著快消失殆盡地軀體,這個是……她的父親?!我抬起頭看向夏油傑那邊。

直哉正配合著夏油傑擊退退另一隻怪異。

如果我祓除的這只是女孩的父親,那他們那邊的又是女孩的哪個親人?

一時間我覺得大腦有些刺痛,身體搖晃間被兩儀式拉住手臂:「真琴,你還好嗎?」

我借著兩儀式的手站直身。

【你們,為什麼要欺負媽媽!】

女孩張開手臂擋在傷痕累累的怪異前,哪怕看不清五官也能感受到來自她的憤怒與注視。

夏油傑臉色一僵,越過女孩看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半人半獸:「她…說那個是她的媽媽?」

「啊,我沒聾。」直哉繃著臉,瞥了他眼:「你覺得那玩意是她媽媽?」

夏油傑:「……」

五條悟淡淡看了眼:「不管怎麼樣,反正變成那副模樣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無情地揭開某種血淋淋的真相,然後抬眸盯著猶豫起來的人:「你愧疚了?因為傷的玩意是她的媽媽?」

「別這麼說。」夏油傑皺眉,抿了抿唇又說:「至少不要在她的面前說。」

哪怕變成怪異,她的母親也確實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雷光在他們身後詐起。

源輝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疑惑地看著他們:「怎麼停下了?」

夏油傑轉頭:「輝,這個妖怪好像是能交流的,我們要不要先和她談一談?而且那兩個……好像是她的父母。」

「……」源輝的表情格外冷漠,他舉起手裡的除魔刀向夏油傑的方向砸過去。

摻雜著雷光的刀具從夏油傑的臉邊飛過,刺中了想從背後偷襲他的怪異。

「不可能的。」

「夏油前輩,妖怪就是妖怪,不要被祂們的外表和言語騙了。」源輝從夏油傑的身邊緩緩走過,從怪異的身上拔下剛剛丟出去的除魔刀:「不然會死的。」

夏油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能臉色複雜地別過頭。

我也為難地移開視線。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我一個提醒,它再次提醒我咒術師這個工作的危險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驅魔師也是一樣的,不被普通人理解,要面對著普通人看不見的危險。

「真琴,你剛才是……」兩儀式在我身邊低聲說道。

「我猶豫了。」面對自己的式神,我沒有否認:「我也有一瞬間產生了和傑一樣的想法,但是我清楚,工作上是不能帶個人感情的。」

最後隧道的詛咒被五條悟和直哉清光。

我和夏油傑在旁邊看著源輝一個人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