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不需要你粉身碎骨,就指望你把昨夜的事情都給說清楚。行了,先進屋。&rdo;蘇妤拍了拍胡言的肩膀嘆息一聲說。
隨後根據胡言的敘述,蘇妤幾人總算理清了昨夜發生的事情經過,與白京墨所說的差別不大,但因為胡言和白京墨的身份不同,故而胡言與下面人打交道的時間相對要多些,對於柳絮的瞭解自然也更多一些。
&ldo;柳絮是去年一月份的時候來拾花館的,我記得當時剛下完雪,天氣特別冷,她阿孃帶她來的時候,她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小臉都凍得發紫了。本來我家小姐是不願意收的,畢竟那孩子太瘦了,而且膽子很小,實在是沒什麼特點。但是柳絮的阿孃死活跪在雪地苦苦哀求,頭都磕破了,拉都拉不起來。她哀求說只用給孩子一口吃的就行,家裡實在是養活了。我家小姐看她著實了可憐,她阿孃又糾纏不休,便只好將她買了下來。柳絮來拾花館光是養身體就養了三個月,等她身體好些了,我就安排她在後院做一些打雜的事情,直到三個月前才讓她開始接客。&rdo;
說到這兒,胡言又是自責又是怨恨,&ldo;早知道她是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我當初就不該讓小姐把她買下來!我家小姐與那兩個客人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指使她殺人!&rdo;說到氣憤的地方,胡言臉漲得通紅,雙眼瞪得渾圓,若是柳絮還活著的話,恐怕也會被她給掐死。
秦黛容問,&ldo;你可知道柳絮家住何處?家裡還有些什麼人?&rdo;
胡言想了想不確定說,&ldo;當時她阿孃送她來的時候好像說過她家就住在雞鳴鄉不遠的山裡,她阿爹原本是個打獵的,因為上山打獵不小心摔斷了腿,所以才不得不把柳絮賣了換些救命錢。&rdo;
&ldo;雞鳴鄉?&rdo;蘇妤皺眉,&ldo;莫不是範輯明那兒的?&rdo;
秦黛容冷靜的分析說,&ldo;這個柳絮是案件的關鍵,我懷疑她要麼是被人指使的,要麼就是當真對白京墨心存怨恨,寧願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陷害她。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一種。根據你們所說,當時樓裡其她的姑娘都遣散了,唯獨她還留著。雞鳴鄉距離這兒並不遠,所以她並不是無處可去,那她為什麼要賴著不走,是有人許了她好處,還是有人威脅她必須留下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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