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怎麼可能有這種死法,」一個似乎和男人很熟的外來者當即反駁,「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惠姐依舊氣定神閒,「我能做什麼,你忘記了外來者是不能殺害外來者的,如果是我動手害死他,現在就該輪到我死了。」
那個外來者一愣,表情很快變得喪氣,「那到底是為什麼」
惠姐聳了聳肩,沒說什麼。」
氣氛變得有些低迷。。
外面的風雪依舊,從窗戶往外望,積雪似乎變得更深了。白茫茫的一望無際,房子好像陷在風雪包圍中。
此時無人欣賞雪景,有人暴躁地說:「到底通關方法是什麼」,
這個世界通關提示是風雪過後就可以離開,但眼下風雪越來越大,而每天進行的遊戲也詭異莫名,這讓外來者們感到十分不安。以前見識到的慘烈的死亡方式讓人震撼,但像這樣平靜假象的死亡,猶如溫水煮青蛙,既危險又不動聲色,同樣讓人感到害怕。
眾人討論重心都在死屍上。許妹卻注意到一點,今天陳婷和杜齊皓的表現和之前不同,陳婷面板蒼白,臉色差的好像生了一場大病。杜齊皓擔憂地看著她。許妹注視的目光和陳婷對上,她沒有表情地挪開。
吃過飯,外來者們各自散了。
昨天堡內各處除了三樓走廊最裡面一間,其他地方基本上都被外來者找過了,沒發現什麼。
大部分人打算今天再仔細找一找,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尚路對單韻說:「你去問問看那個人,昨天去傭人小屋問到些什麼,最好讓他複述一遍過程。」
單韻說:「為什麼是我去」。
「因為面對女高中生一般人都沒什麼防心,容易多說點。」尚路說。
「真的嗎」
「當然,我要是穿女裝就自己去了。」
單韻把這當成玩笑話,沒多想就乖乖去打聽了。
許妹嘆了口氣說,「還是個孩子呢,別太欺負她了。」
尚路側過臉來,「說的那句不是真話,打聽事情最好找個容易讓人降低戒心的人去,你不覺得她適合」說到這裡,他警了許妹一眼,道,「讓你去我可不捨得。」
許姝橫他一眼,半個字都不信。
沒一會兒單韻就打聽回來了,對尚路和許妹複述整個對話過程。
「傭人說只有主人和管家可以住在堡裡,這句話有意思。」尚路道。
「哪裡有意思」單韻問。
「就我們看到的兩個,哪個是管家哪個是主人」
單韻立刻反應過來:「哎呀,老頭是管家吧」
老頭一直牽著孩子出現,大家理所當然地把兩人當成粗孫,沒想到是主僕。
「但就算是主僕又有什麼關係」單韻又提問。
尚路沒回答。
許妹說:「當然有關係,或許真正能讓我們玩遊戲的人是堡主人,而且通關的關鍵絕對不是遊戲,應該是發生在堡裡的人和事才對。」
單韻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放棄用腦,「算了我不想了,對了,接下來該怎麼辦老頭的話還要聽嗎」。
尚路說:「在這之前還要確定一件事。」
「什麼事」
「三樓的機關。」
許姝隱約猜到什麼。
這時一樓大廳已經快走空了,陳婷和杜齊皓起身要走,尚路直接叫住兩人。
陳婷回頭,怒視他們:「你還想怎麼樣」
尚路淡淡來了一句:「三樓地毯。」
陳婷面色驟然一變,臉色轉青,「你知道…原來你是故意的。」
尚路眼角掃向杜齊皓,笑著說:「看起來你們也沒什麼損失,提供線索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