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鑫哼了一聲說,「有什麼奇怪,想要通關世界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你當所有人知道什麼都會老實說出來?」
四人之中兩個是新人,這句話顯然是有針對性。
「什麼意思?」楊語霖不樂意,「你說誰?」
王之鑫笑笑,「只是分析情況,你急什麼。」
楊語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急,臉色不是很好看。
王之鑫說:「我看你們都太鬆懈了,是不是覺得兩天過去,才死了一個人好像沒那麼危險,別忘了這個世界的通關規定,要麼解開謎底,要麼活到第七天,兩個之中哪個簡單用屁股想都知道,現在剩下五天不到的時間,或許該換個思路才對。」
「說那麼多,你有什麼思路直接說。」楊語霖沒好氣地說。
「我只是那麼建議,」王之鑫說,「早上我在上課,沒時間去找線索。」
許姝正要把課上發訊息的事說出來。
吳韜先一步開口,「對了,我想起來,學校1990年以前的報紙和文件都鎖在檔案室最裡面一間房裡,說不定可以從這裡入手。」
楊語霖想了想,說:「那間房我也看到,白天一直鎖著。」
「1990年這個界限有意思,正好在1989年之後定的,要是下午還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那就想辦法進去看一下89年的資料。」王之鑫說。
「要不要先告訴柏睿?」吳韜不放心地問。
王之鑫說:「要說也可以,不過別忘了通關獎勵是有差別的,起到關鍵作用的人分到最多,他要來了,嘿嘿……你們自己考慮吧。」
他說了這句後,楊語霖就接著說:「這是我們分析出的內容,還是我們自己先找找看,實在不行再找柏睿吧。」
這兩人剛才言語間還有些針對,但對柏睿的態度上,態度又出奇的一致,有敬畏也有提防。許姝和吳韜作為新人,基本沒有決定權,去檔案室最後一間房找資料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一個下午過去,尋找線索的事情沒有進展,學校的人大部分都對恐怖傳說有個模糊念頭,具體是什麼誰都不知道,畢竟已經過去三十多年。
晚飯的時候,又要集合討論晚上去檔案室的行動。許姝私下先找到楊語霖,把手機上的訊息給她看。
楊語霖拿著手機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沒想到長得好看還有這種好處。」
她的口氣似乎微微有些酸,不過很快又笑了笑,「不過這是新手福利也說不定,系統用這種方法主動提供一些線索。」
許姝說:「那我應該去看看?」
楊語霖點頭,「晚上要去檔案室,需要望風的,還要進去找資料,晚上時間短,人少了恐怕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說到這裡,她為難地看一眼許姝。
許姝像是沒聽懂她的話外音,表情很認真把她剛才的話當成分析。
楊語霖嘆了口氣,「我要去檔案室那邊。」
許姝這才明白過來,眨了眨眼說:「我這裡一個人去就行了,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再告訴你們。」
楊語霖看她那麼好說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又聊了一會兒,她說:「反正八點的時候大家還要碰面,到時候你找柏睿問問看能不能陪你走一趟。」
許姝神情略複雜,「我看到他有點憷。」
楊語霖說:「大家都是外來者,他不會怎麼樣的。」
晚上八點,在宿舍樓側邊的綠化小道見面,在確定白天沒有新線索發掘後,很快敲定了去檔案室的計劃。而許姝也如白天討論的那樣,落後幾步找到柏睿,告訴他手機訊息的事,然後問他能不能陪自己走一趟。
她垂著眼,似乎有些畏懼與他視線相對,「我一個人去赴約,你只要在躲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