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姚梵一大清早就開車來到青島市立醫院拿體檢報告,可是報告上卻明確的寫著四個呆板的漢字——一切正常。
姚梵手握報告,當時就感覺渾身抽搐,那頻率近來愈發頻繁的渾身僵直症狀再一次發作了。
姚梵在內心悽苦的喊道:“難道是不治之症?我得了絕症?!”
腦洞大開的姚梵站在原地,驚恐的腦補了自己悽慘的後半生,這僵直繼續發展下去難道是要半身不遂?然後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電視裡常常見到的那種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癱子,姚梵這個山東大漢一米八五的身軀也不禁因為恐懼而顫抖了起來!
“我不能那般的失去尊嚴!不能!!!”
僵硬挺立在原地的姚梵幾乎要驚聲尖叫,可此刻他突然發現渾身已經僵直的就連嘴巴也張不開了!
“完了!呵呵!完了!我真不該經常出去喝那麼多酒!我真不該到現在都還沒戒菸!我真不該吃著大學裡排球隊的老本,不經常出門鍛鍊身體……”
姚梵在僵直中挺立著、精神錯亂般的懺悔著,等到這陣子僵直過去,他渾身的內衣褲已被汗液浸溼。
心灰意冷的他出了醫院就駕車漫無目的在這座海港城市胡亂的遊逛,沒人知道他要幹嘛,畢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終於,他來到了這座大學時代常常攀登的無名石山,茫然而熟練的爬上了這座斷崖。
姚梵面對崖下的深淵想起了尼采的那句“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但此刻的他毫無大學時那種探索未知的興趣。
姚梵恐懼得閉上眼對著大海瘋狂的咆哮起來。
“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我沒有膽子跳下去!!!我真的做不到啊!!!
啊!!!!!!!!!!!!啊!!!!!!!!!!!!!啊!!!!!!!!!!!!”
“宿主為何如此激動?”
“宿你大爺!你是誰!”姚梵再一次聽見了這個陌生而低沉的聲音,他神經質的嚎叫起來。
“宿主是否要血祭穿越?”
“血祭你……”還沒等姚梵把後面的“妹”字罵出口,四周時空就一陣扭曲,他感覺自己被吸進了一條白色隧道,在這條被白光包裹的隧道中,自己過往種種成長經歷如電影回放一般在眼前一一閃過。
他終於摔倒在溼滑的石崖上,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渾身說不出得痠痛,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姚梵才好不容易雙手撐地直起身來,低聲自言自語道:“我一定是發瘋了……那個小護士說得對,我需要去看精神科大夫。也許這一切只是我的幻覺,那聲音、那僵直、那些都是幻覺。”
打定主意後姚梵決定原路返回,卻發現那亂石斜坡異樣得陡峭,完全沒有自己來時的那番故地重遊的熟悉感覺。
“怪不得我覺得下山的路不對勁,原來是搞錯下山的坡面了!不然的話,這裡該是能看見下面的公路才對!我的車還停在路邊呢。”姚梵一邊嘴裡在罵罵咧咧的抱怨著自己的糊塗一邊繞著山崖走了起來,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周圍一片陌生,景象完全不是姚梵來時的模樣。姚梵也越來越恐懼,他覺得自己是中了邪。
但越是如此,越是激發了他的好奇心,他好不容易找個了斜面,手抓腳摳的攀下了石崖,卻發現公路不見了,自己的車也不見了。
“這是哪裡?公路呢?”面對這些不合情理的陌生景象,姚梵心裡開始有些恐懼,自言自語道。
“報告宿主,這裡是1875年。”
“你,你,你你是誰!1875?清朝?穿越?……不!不!不不!我一定是……幻聽了!那小護士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去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