籩芯嗬�1875的青島城不遠的孤山邊上,找了個一處看不見監控探頭的空地卸下。
物流公司的人儘管很納悶,這麼多箱貨物連夜運到這裡,這究竟是要做什麼?不過既然貨主要求卸在此地,那就只管照辦便是。
到了天亮,姚梵的貨物已經一箱箱的全部卸在了馬路邊的空地上,紙箱疊紙箱,摞的足有一人多高。
姚梵四顧無人,立即按照血魂的吩咐,割破手指,在紙箱周圍布了血祭大陣,啟動血祭穿越去了1875。
過來後姚凡發現,這裡是一片亂草叢生的荒坡地,不遠處的草地有被牲畜啃過的痕跡。姚梵心說這有點麻煩了,得趕緊把貨運走,否則怕是要被早起放羊割草的人偷走。
姚梵顧不得失血後的些微眩暈,立刻向膠州城裡奔去。
到了城裡,姚梵立刻跑去萬年當,找到賀萬年,要他找人和車馬幫自己運貨。
“萬年兄,趕緊招呼車馬,越多越好,我的貨堆在城外,共有1011箱。”姚梵喘著粗氣道。
賀萬年看著氣喘吁吁的姚梵,傻了半響問道:“怎麼有這許多箱貨物?哪裡運來的?”
姚梵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回頭我細細的說與你聽,老賀,你跟著我,保你發大財!”
說罷,姚梵看著賀萬年的眼睛,果然,他的發財許諾很有效,賀萬年立刻吩咐店裡的夥計們,出去僱馬車、獨輪車、力夫,一個吩咐下去,安排得井井有條。
姚梵告訴了賀萬年貨物所在的大概地方之後,便一路直奔守備營衙門而去。
到得門前,問明白韋國福在裡面,姚梵一把便塞了足足十兩白銀與門子,不等門子通報便直闖進去。
那門子得了厚賞,那裡還肯攔阻,只是在姚梵前面帶路一般的跑著,口裡假意喚著“爺慢點,慢點,等我通報。”穿過院子到得後堂,門子更加快速度,跑進去稟報。
等姚梵衝進後堂,韋國福也從三進裡屋出來了,他一邊整理著上身巴圖魯馬甲的搭袢,一邊驚奇的問姚梵道:“姚老弟什麼事這麼急?”
姚梵望了一眼那門子,韋國福便對那人道了一聲“下去”,將那門子摒退。
姚梵便將自己捏造的故事說了出來。
“韋大哥,小弟不才,已經用小船將海輪上的貨物運上岸,堆到了城外。貨物太多,我沒敢走常關,生怕事不密,到時候傳出訊息去,連累掛落了三位大人。”
韋國福一聽是走私,精神抖擻道:“好說,好說,此刻那貨物可有人看著?”
姚梵點頭道:“我正是為此事來的,那海邊石山後頭草坡上,鬼知道會不會有馬匪,這番運進城裡,想必要一天的光景,還請大人派些信得過的親兵過去看守,順便也知會劉大人一聲,過來清點貨物,核算稅款。”
韋國福也不耽誤,點了十五個親兵,騎上馬,和姚梵一道往城外去了。
到了堆貨的地方,姚梵鬆了口氣,這荒郊野外的荒草地,倒是少有人來,除了賀萬年派來的運貨夥計,箱子沒有被其他人動過。
韋國福見著那許多現代的紙箱,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摞著,問道:“姚兄,這些個箱子是什麼做的?”
“粗紙罷了。”
“居然用紙,姚兄這貨可真氣派,裡面都是什麼貨物?”
姚梵道:“貨物共分四種,胰子、腳踏車、手錶、布匹。”
韋國福問:“值得多少?”
姚梵道:“棉布450錠,每錠100米,也就是大約三百尺,折三匹不到,按照英國洋白布40碼一匹賣2。6兩來算,一錠不到9兩銀子,450錠大約4000兩。”
韋國福搖頭道:“姚兄這布運來的太也少了些,我聽說那英國洋布商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