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陳慶撕心裂肺的吼道:“生我者父母,成我者祭酒也!”
所有工讀生全都毫不猶豫跟著大吼起來,一時震的大廳屋頂簌簌作響。
焦順忙走下臺階,挨個扶起三人,又對仍舊跪倒在地的二期工讀生動情道:“我不是那些儒生,說不出太多的大大道理,但我既為工學祭酒,便立志要為爾等,為所有的工讀生趟出一條真正的通天大道來!”
說著,他從一旁桌子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酒,高高舉起道:“來,咱們飲盛!”
工讀生們也急忙各自斟酒,不多時一條條舉著酒樽的手臂高高揚起,密密匝匝就像是一片新栽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