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紅沒有回答,他唇角微揚,好整以暇的反問:&ldo;你想聽我給出怎樣的回答?&rdo;
武植握住了付臻紅的手,凝視著他,非常直言的說道:&ldo;我想聽到你說喜歡。&rdo;
付臻紅微微點頭:&ldo;我是喜歡的。&rdo;
而他這樣的回答,讓武植心生一喜,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放開。
付臻紅並未收回手,而是來到了武植的右眼上方的眉骨後側。這個位置,還留著一道並不明顯的疤痕,大概有一厘米多長,看起來並不猙獰醜陋。
武植握住付臻紅的手腕,緩緩說道:&ldo;再過幾天,最後這一道傷痕就會消散。&rdo;
&ldo;這樣嗎……&rdo;付臻紅低聲回復著,隨即他半垂下眼眸,似在思考起什麼。
武植問他:&ldo;怎麼了?&rdo;
付臻紅聞言,抬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武植,瞳孔裡蘊含著某種深意。
武植身體一頓,&ldo;你可是想說什麼?&rdo;
付臻紅道:&ldo;我是想做點什麼。&rdo;
話落,他又說道:&ldo;如今來看,你身上的疤痕應是消除的很快。&rdo;
武植唇瓣微抿,沒有說話,思索著眼前這個男子突然說出這話的含義。
付臻紅手腕動了動,示意武植先鬆開手。
武植照做了。
而待武植將手鬆開後,付臻紅的手指便從武植眉骨處的疤痕漸漸下移,圓潤細膩的指尖滑過武植的臉頰,掠過武植的下頷,最終來到了武植的脖頸處。
他用指腹按壓著武植的喉結,感受著武植那因為他指尖的動作,而微微滾動的喉結。
付臻紅不疾不徐的說道:&ldo;你之前對我都做過些什麼,應該是沒忘吧。&rdo;
武植垂下眼,低低的嗯了一聲,聲音很輕。
但這並不是因為想起某些事情而心虛,而是因為被付臻紅指尖的觸碰,而弄得有些上湧的情緒。
付臻紅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的問道:&ldo;清河縣破廟那夜,你可玩得開心?&rdo;
矇眼,畫花,銀針,染血。
除此之外,還有匕首抵在他脖頸的威脅。
武植靜默。
對於付臻紅會知曉那晚的人是他,同樣一點也不意外。
事到如今,若是潘金蓮還不知道那一晚用銀針弄暈他和武松的人是他,那反倒是奇怪了。
眼下,武植隱隱感覺到了,面前這個男子大抵是想要將他當晚所做之前,加倍的償還回來。
武植再次握住付臻紅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ldo;你想做什麼,我都依你。&rdo;
此刻,他包裹著付臻紅手的掌心,比方才的溫度更高了。灼灼的熱意從他掌心的面板裡滲透而出,一點點入|侵到了付臻紅的手上。
而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低沉的聲線裡,透出了一種悄無聲息般蔓延的欲。
付臻紅輕笑一聲,拿出了當日他從等人來客棧離開時,武植親手送給他的一把匕首。
他自己原來的一把,送給了那個小女孩。
武植鬆開手,看了一眼付臻紅拿在另一隻手上的匕首,壓低聲音問:&ldo;你要對我動刑嗎?&rdo;
付臻紅反問:&ldo;你覺得你能被赦免嗎?&rdo;
付臻紅說著,抽出了匕首,匕刃瞬間散發出一種凜然的寒光。
付臻紅將匕刃輕輕貼在了武植的臉上,然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