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隻環住付臻紅腰腹的手, 改為了掌心攤開, 放在付臻紅的後背。另一隻手則抬起來, 用指腹摩挲著付臻紅泛紅的眼尾。
這時,付臻紅也伸出手,不過,他並沒有回應武植的擁抱,而是來到了武植臉上戴著的銀製面具上。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這冰冷的面具,接著微微移動,來到了面具的取下處。
武植結束了這短暫的親吻,一把握住付臻紅的手腕,阻止了付臻紅的動作。
付臻紅嘴唇輕抿,沒有說話。
武植也保持著沉默。
然而,就在付臻紅以為武植不會將面具取下時,對方將周圍的燈焰熄滅了,然後就在黑暗的環境裡,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緊接著,取下銀製面具的武植再一次靠近付臻紅。
他將付臻紅攬在自己懷中,此刻,他身體的溫度竟是與付臻紅一般高。
很明顯,方才的那個吻,已經挑起了他對心中的渴|念。
使得自身的熱意漸漸湧了出來。
黑暗的環境下,視線被阻隔之後,付臻紅看不到武植的面容,而武植也看不到付臻紅此刻臉上的表情。
但也正是因為視線受到了阻礙。
其他感官,才越發敏銳。
武植再一次略微傾身,他將雙唇湊到了付臻紅的耳畔,緩緩道:&ldo;說好了的,要到了汴京。&rdo;
武植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湊在付臻紅的耳畔說話,呼吸灼灼,低低的嗓音裡透出了一種讓人耳根微癢的磁性。
見武植都這般說了,付臻紅也沒揪著這事不放。
他伸出手環住了武植的脖頸,用柔軟的雙唇吻了吻武植的眉峰,鼻樑,然後緩緩往下,繼續吻著他的唇角。
最後,就像之前經常他做得那般,吻了吻武植那線條利落而分明的下頷。
在付臻紅這細密的吻裡,武植的體溫也變得越來越熱。好似有一片羽毛在他的心尖,輕輕的飄動,讓他心尖發顫,喉嚨發渴。
武植的呼吸加重,他的喉結滾動,像是受不了付臻紅對他做出的這份甜蜜的折磨般,雙手捧住付臻紅的臉頰,深深親吻了一番後,將付臻紅整個人騰空抱起,輕放在了桌面上。
…………
木質的桌面並不能特別的結實,所幸付臻紅身體的重量幾乎都放在了武植的身上。
武植喘著氣,支撐著付臻紅,吻著付臻紅的耳垂,而付臻紅,則是將頭靠在武植的肩上,感受著武植在行動間微微起伏的肩膀。
分秒移動,時間流逝。
當付臻紅受到的影響被解除之後,這間製藥房的燭光也再一次亮了起來。付臻紅坐在紅木製成的木凳上,單手撐著太陽穴,懶洋洋的看著正在調製解藥的武植。
此時,付臻紅眼尾的薄紅已經完全散去,但是他眉宇之間,卻仍舊流轉著一種魅人心魄的誘惑。
他整個人是慵懶的,明明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狀態,卻自有一種灼灼芳華的穠麗,蔓延而出。
而武植。
暖黃的光暈照在武植的身上,為他渡上了一層蜜色的光澤。他的臉上已經重新戴好了銀製面具,只露出了付臻紅熟悉的下半張臉。
在他的脖頸處,印著一道紅|痕和齒|痕,這是付臻紅留下的,在武植動到最厲害的時候。
此刻,心在在製作著解藥,武植整個人格外的認真。
他垂著眼眸,專注的弄著,濃長墨黑的睫毛為他的眼瞳增添了一道黑色的陰影,使得他的眼看起來格外的深邃。
這是付臻紅第一次見武植製藥。
雖然之前他知道武植在這方面很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