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羽臉色大變,迅速躲閃。
可酒水杯太多,饒是躲過幾個,難免有一兩個還是撞在他身上。一杯香檳加上半杯紅酒都潑在白文羽的白色西裝上。
白文羽氣得臉色鐵青:&ldo;你幹什麼?&rdo;
那侍者嚇得驚慌失措,立刻爬起來去拿袖子替白文羽擦拭胸口潑到酒水的地方。
白文羽沒想到對方還敢上前,還真被對方碰到了胸口,他臉色大變,猛地將人推開。
白文羽第一時間沒有去碰被侍者擦拭的胸口,反而立刻掀開衣襟,摸了摸裡面襯衫佩戴的胸針。
確定東西還在,白文羽咬牙切齒:&ldo;姚傳成,你看!&rdo;
姚傳成已經一腳把侍者踹開,又狠踢了兩腳,已經有人看過來。
白文羽不想丟臉,壓低聲音:&ldo;還不帶我去清洗一下,再幫我找一件西服。&rdo;
姚傳成哪裡還顧得上別人,趕緊去哄心上人:&ldo;來人,先把他扣下來。&rdo;
說罷,匆匆帶著白文羽離開了。
樓上白承寒和傅憲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白承寒笑了笑:&ldo;看來東西在他裡側襯衫被胸針連著的口袋裡。&rdo;
傅憲訝異:&ldo;確定?&rdo;
白承寒笑笑:&ldo;準備第二步,該你上場了。&rdo;
白文羽搶了別人的氣運石自然心虛,他一個當賊的,自然也怕別人覬覦他的寶物。
侍者上前時他第一反應是怕侍者偷了他的氣運石,所以第一時間只會去檢視氣運石還在不在。
第一次白文羽沒想過被別人要回傳家寶,所以坦坦蕩蕩戴在胸前。
第二次用東西遮擋了一下,還是被搶了。
第次他乾脆改成了腰鏈。
一次次失敗,白文羽也不會重新選擇這幾個地方,只會是新的。
但人身上能隨時碰到確定還在不在又能藏的也只有那麼幾個。
所以白承寒確定剛剛白文羽去看的就是氣運石所在。
傅憲沒再多問,按照白承寒制定的第二步開始執行。
他等姚傳成將白文羽帶到二樓一間客房後,抬步走下樓。
途中還招來侍者拿了杯度數不低的酒水,擺在一旁,端起一杯,等在姚傳成一出來就能看到的地方,晃著酒杯。
靜待魚兒上鉤。
姚傳成沒多久匆匆出來去找新的西服,臉上都是氣急敗壞,一出來抬眼看到傅憲,氣不打一處來。
&ldo;是不是你乾的?那個侍者是不是故意的?&rdo;否則怎麼就這麼巧,全都潑文羽身上了?
傅憲裝傻:&ldo;你說什麼?一段時間不見,氣性倒是漲了不少。&rdo;
姚傳成眼神兇狠,原本還算俊朗的一張臉顏值低了不少:&ldo;還說你不是故意的?這裡是傅家,你的地盤。你肯定是氣那個東西,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的?&rdo;
傅憲:&ldo;那個東西?哪個,你說的我怎麼不懂?&rdo;
姚傳成:&ldo;你別裝傻!&rdo;
傅憲隨後恍然像是才想起來:&ldo;你說的不會是我房間床頭櫃盒子裡的東西吧?你想要你拿走就是了,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玉佩破壞這次專門給我辦的宴會?我有這麼閒?&rdo;
姚傳成狐疑看他一眼:&ldo;一個玉佩?那可是老爺子專門給你的!&rdo;
傅憲卻是看傻子一樣看他:&ldo;你傻了吧?那怎麼可能是外公給我的那個?我會這麼蠢隨便放在任何人都能進的地方?一個別人送的,還以為我喜歡這種,我隨手放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