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許錦玉佯裝惱怒道。
小芬委屈閉上了嘴,但還是一副為自家小姐憤憤不平的表情。
許錦玉偷看了一眼國公夫人,看她似乎沒有動怒,這才微笑道:“外祖母,小芬就是瞎說,您別往心裡去,但玉兒也想不明白,難道歹徒還會分彼此嗎?”
國公夫人淡淡一笑,“玉兒,你受了傷,腦子也不甚清明,等下我們就回家,別胡思亂想。”
許錦玉畢竟年齡小,沒什麼閱歷,沒沉住氣,“玉兒被打,表姐又是送東西,又是摔茶杯,明明表姐比玉兒俊了一百倍,歹徒按理說不該找上玉兒。”
國公夫人臉一沉,“玉兒,都說了別胡思亂想,更不能偏信丫鬟的,她也不是也皮毛沒沾嗎?會不會是她主使的?”
小芬嚇了一大跳,忙跪地,“老夫人,奴婢冤枉!”
“好好勸勸你家小姐,別沒事找事。”
“奴婢遵命。”
“外祖母。”許錦玉大急。
國公夫人緩了臉,“玉兒,你傷的不輕,外祖母這就給皇上請辭。”
許錦玉沒想到國公夫人如此偏袒雲沁檸,按理說,常人一聽她這樣說,都能想到不合理的地方,懷疑總會有吧!她卻埋怨她胡思亂想。
“外祖母,玉兒平白無故被人打成這樣,絕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還請您給玉兒做主。”
國公夫人的眸子陰陰沉沉,“你想怎麼讓老身做主,陛下已經下令大內侍衛去抓兇手了,你的意思,老身我的身手高於大內侍衛?”
“表姐想不讓人懷疑,總得過來給玉兒一個合理的解釋。”
國公夫人一臉的失望,“玉兒,你父親不靠譜,你母親天天以淚洗面,外祖母以為你是個懂事的,打心眼裡欣慰,卻不曾想你嫉妒成性,小小年紀心思不單純。”
許錦玉被罵懵了,“外祖母,這話從何說起!”
國公夫人強壓怒火,“好,那就把話說開了,那日,魏縣主嫉妒你在春日宴拔得頭籌,故意讓丫鬟把茶水灑在你的身上,你躲避不及後仰落入蓮花池,你做了什麼!別以為沒人看到。”
許錦玉一怔,咬唇,“情急之下,玉兒只想表姐救我,所以扯了她的胳膊,本沒有惡意。”
國公夫人低嘆一聲,“的確如此,外祖母跟你舅母也沒覺得你是故意的,此事也就沒再提,你表姐更是沒說你一句不是。
她發熱,燒的迷迷糊糊還關心你有沒有染上風寒?還祝福你跟四殿下定親,你呢?你是如何做的呢?”
許錦玉知道國公夫人偏心,卻不曾想偏心到此。
她現在一臉的傷是誰造成的?
她不著急找兇手,卻努力在給雲沁檸推脫,還想倒打一耙把一切責任推到她的身上,真的要氣瘋了。
終於她不再偽裝,“外祖母,玉兒做錯什麼了?玉兒從來沒有對錶姐不敬,但晚天晚上,表姐真的無辜嗎?
表姐晚上過來送我衣服首飾?在家不能送嗎?偏偏選這個時候?還故意打破了茶杯引來歹人,歹人看不到她如花似玉就盯著玉兒?
我被打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她呢?連根頭髮絲都沒掉,外祖母,您若不給玉兒做主,玉兒拼著一身傷也要面聖。”
國公夫人的眼眸冷冷淡淡,竟然還帶著一絲的嫌棄,“國公府多少雙眼睛盯著?檸兒有些家底,那都是她小小年紀自己拼的,第一天來國公府,除了給老身帶了禮物,家裡哪個親戚沒有?
她怕別人說她偏心,送給舅舅、舅母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畢竟人心難測。
你是她唯一的表妹,就一件冰絲,她在國公府送給你,別人會不會有意見?她想的周到,你卻往別的地方想?
不說掉蓮花池那日,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