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卿今日追著我問,殿下在進宮之前,可有和我交代什麼了沒?”
三七看著流月。
“他自己不會去查嗎?等著主子都喂他嘴裡嗎?
流月眉目一橫,臉上帶著怒氣。
主子都這樣了,他倒好!
“行了,這件事先別管了,等主子醒來再說吧!”
“主子還沒醒嗎?”三七憂愁的不行。
“嗯!我不在,好好替主子守好後方,任何事情,等著主子醒來就行。”
“回去吧!”流月說完轉身就進了殿內。
三七那句想要留下來一起照顧主子的話,在嘴裡打了個圈,又咽了回去。
大人說的對,自己得替主子守著。三七最後又看了一眼室內,彷彿能看見自家主子似的,最後咬牙轉身離去。
“孤剛才聽聞你們在說李氏布莊的事情?”
太子臉色拉了下來。
“這事不用管,大理寺那邊自有孤,你好好照顧小七就行。”
太子說完將手裡的帕子丟在盆裡,直接走了。
流月看著離開的太子,半晌沒有說話。
她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七殿下,緩緩的坐在床邊,不知想著什麼。
金吾衛統領帶著人快馬加鞭的趕到遷安寺。
遷安寺內,一個圓圓胖胖的小老頭,正在禪房裡偷喝酒,聽見門口有動靜,趕緊著急忙慌的將小酒壺藏了起來。
又端起桌子上的一個茶碗,猛灌了兩口,又連忙聞了下自己的身上有沒有味道。
這動作,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第一次幹。
做完這一切,他才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在那裡打坐。
小崽子,等會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傢伙,看我不罰你抄十遍佛經。
正當他假裝從老僧入定中醒來的時候,就見面前的人,居然是金吾衛!
“你可是遷安寺的方丈?”金吾衛首領看著眼前的僧人。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聞到一絲的酒氣。
難道屋中還有別人?
他打量了一下,並未看見其他人!
“正是老衲,不知這位將軍有何要事?”
“來人!帶走!”金吾衛見他承認,直接吩咐了一句。
“慢著!不知這位將軍,老衲所犯何事?”
“並無他事,本將奉皇命請方丈去皇宮救一人!”
“帶走!”說完轉身就要走,此事太急了。
“慢著!”方丈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
救人就救人唄,你一副老衲犯事,要把老衲捉拿歸案的樣子,著實嚇死了個人。
“這位將軍,您倒是說說要老衲救的是誰?是何病,老衲還得拿上東西才可啊!”
金吾衛統領見這貨磨磨嘰嘰,唧唧歪歪甚是麻煩。
“不必,宮中一切都有,此事萬分著急,還望方丈莫要拖延。”金吾衛統領此時臉色兇巴巴的,大有一副你再磨嘰,就要拔刀的姿勢。
“那可未必!”方丈臉上浮起一絲的笑意。
“那方丈大人可要拿什麼,直接吩咐就是!”他真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還沒說,生病之人,有何病症?”方丈一副非要問到底的樣子。
“此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本統領只知道昨夜吐血昏厥至今未醒。”
“現在可以走了吧!”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這老禿驢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要知道多耽誤一分,那位殿下就多危險一分。
“行吧!把那個箱子帶上吧!”
說完直接越過金吾衛統領的身前,走出了房門。
那動作,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