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沒事,就是一早起來,有些不舒服,沒事,不用去喊徐太醫,漱漱口就行。”
說完端起書月手上的茶盞,漱了兩口,這才感覺到舒服一點,心裡也沒那麼膈應了。
“對了,你家主子我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的?”
書畫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主子睡的這麼死嗎?
“是流月大人抱您回來的。”
書畫如實的說道,斜挎跟抱也差不多一樣的。
“然後呢?”南枝皺著眉問了句。
“然後流月大人就讓奴婢給您洗洗手和臉,奴婢見您睡的深沉,就給您洗漱了下。”
南枝一聽這話,心裡舒服多了,膈應的感覺也下去不少。
還算流副統領做了一回人。
南枝等書畫下午出去以後,自己坐著吃早餐,邊吃邊想昨天看到的。
她原本以為,這個觀主殺因為一個女人跟自己的哥哥反目成仇,一個普通人,去殺一個有武功的人,應該是比較有難度的。
可是這個弟弟依然將自己的哥哥殺掉了,那就說明現在的這個觀主,是個有勇有謀之人。
而且還是個善於隱忍的人。
從她看到的那些片段裡面看來,弟弟知道自己的哥哥把她喜歡的女子,侮辱了以後,隱忍了下來。
甚至在得知女子投河以後,還若無其事的跟著自己的哥哥兄弟情深。
他這才找到機會,邀請自己的哥哥喝酒,用蒙汗藥將其弄暈了過去,這才殺了他,毀掉了他哥哥的臉,代替了他的位置做了觀主。
這樣的人,以南枝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所謂閻王易見,小鬼難纏啊。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他那個哥哥也算是死有餘辜,禍害了不少孃家婦女,利用他觀主的身份。
若是光這點也就算了,他們還背地裡做些不法的勾當,跟達官貴人勾結,禍害他人。
就在這時,書月氣呼呼的回來了,南枝聽到院門口書月的聲音。
“書畫姐姐,他們太過分了,我剛才去找他們拿米糧,他們居然不給?哼!陛下每年送過來那麼多的錢財,別說養我們主子一個了,哪怕十個百個都隨便養,他們太過分了。”
南枝一手端著碗,時不時的放在嘴邊喝個兩口,一邊聽著八卦。
原來她爹把她送這裡來,是給了費用的啊?那當初原身為何只有做苦力才能有口飯吃?
真特喵的黑!
“書畫姐姐你說怎麼辦嗎?”
書月焦急的看著書畫,書畫的臉上也難得的有些溫怒。
“早知道當初我們來的時候,就多帶些吃食了。”
“這事先不要跟主子說,我先去跟流月大人彙報一下,看看流月大人有沒有辦法?”
“嗯!”書月有些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
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還想和以前一樣,拿捏她家主子。
不過以現在主子這麼受太子爺的喜愛,也不知道流月大人會不會管。
南枝站在門口依靠著門,喝著碗裡的粥,突然想起來,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太子哥哥給了她一個盒子,盒子裡面可全都是銀票,她當初數了數,好幾十萬兩呢?
南枝回到桌子前,將手裡的碗放了下去,去翻找自己的那個紅色的小箱子去了。
這年頭求人不如求己,南枝終於在大箱子的衣服堆裡找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箱子,開啟的時候,南枝興奮的不得了。
隨便拿出兩張銀票,又將箱子蓋上,還在箱子上親了兩口,“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啊!”說完又寶貝的將箱子放了回去,用衣服蓋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