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師父,快走,我們也去看看,我還沒見過花魁是啥樣子的呢?”
“他們剛才說的是獻藝,一定很好看!”
南枝心中雀躍不已,花魁哎!
流月在南枝的催促中,向著那些人流走去。
書畫嬤嬤緊跟其後。
南枝扭頭看向身後,還有那麼多人跑著,心想,這花魁可真厲害,吸引著這麼多人。
她坐在流月的肩上,絲毫感受不到有人擠到她。
流月的步伐特別的穩,而且總是能避開那些要擠到他們的人。
等南枝到的時候,這裡已經圍滿了人。
裡三層外三層,哪怕南枝坐在流月的肩上,都看不清楚,周圍的人卻高興的議論紛紛。
“你聽說了沒,今天是四大妓院的花魁要在這裡比武呢?聽說是要選出個什麼京都第一大花魁。”
“聽說了,這不把今日的活計都丟到一邊,就是為了趕來看一眼。”
“今日總算是能一飽眼福了,平時像那些個花魁,豈是我們這些粗人能看的。”
“我可是聽說,這是為了公平公正才突然換了個地方,選在這裡比試,看到那絹花了沒?就是等會比試的時候,喜歡誰的才藝,投給誰的。”
“如此說來確實挺公正的。”
南枝聽著他們議論紛紛的樣子,笑死,公正,還不是誰有錢,誰說的算。她興致勃勃的伸長脖子,想要看清楚一點。
可惜人離的太遠。
“流月師父,我們能走近看看嗎?我還是看不到!”
南枝有些抓心撓肝的看著遠處,流月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直接離開人群,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輕身一越。
帶著南枝就上了房頂,南枝就看見一個個的房頂在她的身後,幾息之間,他們就來到離花魁最近的一個房頂。
底下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原本想要出聲呵斥,就見下面有個人,拿了個牌子,給地下管事的人看了一眼。
那人一看令牌,整個人恭敬了不少。
南枝就看見三七居然在下面。
“流月師父,三七居然跑進來了哎,那小子怎麼進來的?”
南枝多了絲好奇之色。
“拿著您的令牌進來的。”
流月冷冷的聲音傳進南枝的耳朵裡,南枝一時沒有想明白。
“令牌?”南枝疑惑
“您的身份令牌!”
南枝扶額,她把這事忘記了。
“那你怎麼不直接拿著令牌進來,為啥咱倆上房頂啊?”
南枝剛說完,流月回過頭看她一眼,雙眼上下打量了一下。
意思不言而喻。
南枝尷尬了下。
“那個……哈哈,流月師父真厲害,咱們這站得高,看的清楚多了。”
南枝言不由衷的說著,眼神卻是看著下面,那些人坐在前面,有茶水點心愜意的觀賞。
“流月師父,我們能坐在那裡看嗎?主要是我怕自己一不留神滑了下去。”
“可以!”
流月說完直接帶著南枝飛了下來,之前個想要呵斥她們的管事連忙走了過來,恭敬的給南枝見禮。
南枝巡視了一下,沒想到她還真看到了一個熟人。
“可要給大人安排個席位?”
南枝擺擺手,帶著流月快步的走到一個少年的面前。
少年此時看著臺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身邊的小公公倒是看到了南枝,給南枝見了一禮。
“見過殿下!”
南枝擺擺手,“二皇兄,拼個桌不?”南枝笑眯眯的對著二皇子喊了一聲。
二皇子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