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突然給他來了個永城侯世子,他又是誰的人?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這裡的勢力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也不知道陛下吩咐的那件事能不能成。 他臨走的時候做了個局,不知道如今到哪一步了。 玉林王此時也明白一件事情,恐怕陛下當初跟他說的那兩件事,不是空穴來風,更不是陛下的胡言亂語。 他來這裡的當天就查到了一件事,這位林將軍的妹妹,確實是他那位好侄兒的外室。 既然那位將時渝放在他的身邊監視他,那麼明日他是否能出的去這位將軍府了? 試試吧! 玉林王仰頭喝掉酒杯裡的酒,說實話,這酒真難喝,喝了七殿下的酒,其它的酒,簡直就不能稱之為酒。 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喝的到。 早知道走之前…… 遠在京城的南枝,不知道今日是怎麼回事,耳朵一直在癢。 難道是誰在唸叨她? 南枝百無聊賴的看著書房裡的書,今日酒已經在弄了,不日就能有些進項,不知道這雨得下到什麼時候。 就在她無聊至極,突然聽到書月進來回稟她說大理寺少卿袁大人來了。 南枝疑惑的放下手中的書,有些好奇,這位今日怎麼上門來了?她走到偏廳,去的時候人已經在了。 “不請自來,還望七殿下海涵,實在是有一要緊之事,前來叨擾。” 南枝看著袁吳情的表情,好像是挺嚴重的事情。 “何事把我們袁少卿都弄的如此為難?不顧這傾盆大雨前來找我?” “殿下,宜風院離奇死了一個人,此人還是永城侯的嫡次子。” 袁吳情的話,讓南枝有些好奇。 “誰殺的?” 袁吳情苦笑了一下,倘若他查到誰殺的,還能出現在這? “在下目前沒有查到原因,永城侯的夫人,整天來大理寺鬧,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打擾七殿下。” 額! 南枝為難的看了身後板著臉抱著劍的流月一眼。 倘若流月的眼睛裡有刀子,恐怕袁吳情此時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最終,南枝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那個流月姐姐,你看,這位袁大人也是沒辦法,要不咱們去看看?” “哼!” 回應南枝的是流月的一聲冷哼。 流月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沒有七殿下會如何,之前沒有不也這麼過了嗎? 怎麼現在就不行了,眼神兇巴巴的看著袁吳情,廢物一個。 袁吳情在傻的人,也感受到七殿下身邊的那個侍衛要吃人的眼神。 袁吳情自知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當初七殿下生病,皇帝和太子都告知過她,七殿下需要靜養,意思是莫要打擾七殿下。 此時他實在沒有辦法,這人沒病沒痛的,也沒中毒,身上更沒有外傷,是如何死的? 之前因為京都發生的事情太多,這件事一直保密,可是都兩天了,永城侯府的那位夫人實在不是個善茬,他這才來求七殿下。 流月拿起門口的一把大傘,嬤嬤給南枝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風。 流月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南枝,在這暴雨中,出了七皇子府。 在馬車上,南枝告訴袁吳情,她要先去見那個永城侯嫡次子的屍體。 一路上袁吳情將事情大致的跟南枝說了一遍。 幾人抵達大理寺停放屍體的地方,她去的時候,就見裡面擺放了一具屍體,白布蓋著。 她將披風脫了下來,放在了流月的手裡,走到屍體的邊上。 袁吳情已經在七殿下伸手撩開白布之前,就將白布開啟了一半,露出屍體的上半身。 南枝先圍著屍體轉了一圈,這才仔細的打量著這具屍體。 南枝伸手拿過屍體的一隻手,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在外人的眼裡,她是在檢查屍體的指甲縫。 “殿下這人的指甲很乾淨沒有異物。” 南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將這具屍體的手,放回了原位。 離開斂屍房,袁吳情讓人端來了熱水,給南枝淨手。 流月卻在這時拿出乾淨的拿出一條手絹,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壺酒,南枝乖巧的伸出雙手。 流月將酒倒在了南枝的手上,南枝又將手放在水裡洗了洗,這才拿起手絹擦乾淨。 “袁大人,我們去案發地看看吧!” 袁吳情正在疑惑南枝剛才的動作,想問,卻沒好意思開口。 一副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