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溯吃完水餃就問明天還能不能再吃一次。夏桑沒理它,直接用個透明的額玻璃碗倒了半瓶黃桃給它,白溯立刻就忘了明天還要繼續吃水餃的念頭,專心的吃起罐頭來,直吃的汁水淋漓。
夏桑伸出手腕看看纏在上面的墨釧。這個傢伙實在太詭異,又像是有生命的又像是無生命了,吃的東西還噁心巴拉的,不知道它吃不吃常人的食物?
夏桑想到這裡就把墨釧從手腕上拽下來放在茶几上。小黑蛇懶洋洋的躺著也不動彈,伸手戳一下它才扭一扭。夏桑把吃的往它腦袋那裡放一點,墨釧一點反應都沒有。看看茶几那頭狼吞虎嚥逮著什麼都想嘗嘗的小胖老虎,再看看茶几這頭死活不吃正常東西的瘦不拉機的小黑蛇,夏桑覺得自己快要愁死了。
7點鐘的時候夏桑帶著兩個小傢伙出門,準備還想昨天晚上那樣走路去武警總院。因為才4月初天氣還短7點鐘不到外面就已經全黑了,不怕人發現她的異常。
才出小區沒走幾步遠夏桑就發現情況不對。
夏桑沒有抱著小老虎而是讓它自己在路上跑,然後她發現白溯總是去撲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有的顏色深一些的形狀還算完整,能看出是個人形輪廓,有的顏色已經很淺的連輪廓都看不出來,只模模糊糊的一團。不管顏色深還是顏色淺,也不管輪廓完整還是幾乎散掉的,都老老實實的砸原地呆著,並不像恐怖電影裡那樣飄呀飄的。
白溯撲過去還要叫兩聲,那顏色深的就會縮成一團蹲在地上,像是在求饒。而那顏色淺的被白溯一撲乾脆就散掉了,等它走後再重新聚在一起。
夏桑心裡一動趕緊把白溯喚回來,不許它&ldo;欺負&rdo;它們。
剛把白溯抱進懷裡,手腕上的墨釧&ldo;吧嗒&rdo;一聲自己掉在地上,一反懶洋洋的樣子朝著離它最近的一團東西快速遊過去,那東西的顏色比較深但是看形狀大概是某種小動物,墨釧張開嘴把那團黑濛濛的東西硬生生吸進嘴裡。夏桑親眼看見那東西由大到小直到被吸進墨釧嘴裡,心中彷彿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絕望和哀嚎。
夏桑走過去不顧的墨釧反抗硬是把它纏在自己手腕上。
越往城裡走這樣的&ldo;東西&rdo;越多,雖說呆呆傻傻的一團沒有什麼意識也不會主動傷人,但是在夜裡看見這些東西還是讓夏桑感到身上冒寒氣。她在昨夜出來散步的時候還看不見呢,誰知才過了不到24小時眼裡的世界就變了樣。
夏桑問白溯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溯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她的能力增長造成的。再說她現在是雙瞳,能看見是正常的,之前看不見才不正常。
夏桑想了想只能任命接受同時在眼裡看見兩個世界的現實。接受歸接受,不代表她能馬上適應。這一路走的很是幸苦,在常人看去&ldo;沒人&rdo;的路線在夏桑眼裡看去分明就站著幾團東西。以前看不見不用管,現在能看見了自然要避讓。幸好她是隱身狀態,否則讓人看見一定以為她是個神經病,好好的一段路給她走的七扭八歪的。
直到晚上9點鐘,夏桑才抱著白溯悄悄來到武警總院附近,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大門和黑漆漆的院落夏桑頭皮有些發麻。醫院這種獨特的地方應該僅次於殯儀館和墓地了。夏桑不用想也知道裡面的數量搞不好比這一路走來看到的總和還多,數量多也就算了,就怕看見一些&ldo;難以入目&rdo;的情況。
夏桑不怕活的不怕兇的,就連窮奇那樣的上古兇獸她也照樣揍,但是這&ldo;陰&rdo;的東西就不行了,女人都受不了這個,女漢子也受不了。可是又不能不去,她最理想的代言人如今就躺在裡面呢,總要去試試看能不能讓他恢復神志。
夏桑抱著白溯站在路邊給自己打氣。旁邊小賣部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