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八匹馬啊!” “老黎,你輸了,喝酒!” “媽蛋,你小子剩這麼多,養魚呢?” 白小墨看著硬生生把晚宴變成划拳現場的喬樹三人,眼中充滿了無奈之色。 自家這徒弟的社交牛逼症,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全場都是高階守夜人和治沙人,大家都在安安靜靜吃飯,這五個參賽者反倒喝得最歡。 當然,也沒有人對此不滿,畢竟參加比賽的是這五個人,不是他們。 臨行之前放鬆一下,都在情理之中。 就連之前和喬樹有矛盾的黎元都加入了進來,現在都開始提議拜把子了。 只能說,男孩子之間的友情太難懂了。 倒是衛棣饒有興致地看著喝得滿臉通紅的三人,有些躍躍欲試。 “老衛,那個黎元和我徒弟有過沖突吧?”白小墨突然開口問道。 衛棣這才收回羨慕的眼神,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問題不大,小孩子打鬧而已,而且小樹也沒有吃虧。” “那孩子的背景我也調查過了,人品不是無可救藥,只是被寵壞了而已。” 衛棣心中暗自感嘆。 你還怕你徒弟吃虧?那喬樹兩個大逼兜下去,黎元當場來了個720度的托馬斯大回旋。 整個守夜人基地,除了你誰敢欺負他啊,紂王樹的綽號是白叫的啊? “嗯。”白小墨低垂著眼睛,倍感欣慰地看著喬樹那夥人,“這群孩子真不錯,還是年輕好啊。” “是啊。” 聽到這句話,楊恬和衛棣同時陷入了回憶之中。 想起他們年輕的時候,在那座傳奇的科考站,一起生活、一起戰鬥、一起經歷生離死別。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那段日子卻恍如隔日,往昔的片段依然存在於腦海中。 當年的他們不就是和喬樹現在一樣,只要是夥伴們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一片歡聲笑語。 而現在,雖然大傢伙都還是老樣子,但並肩作戰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一年都聚不上一次。 “哎,年輕真好。”白小墨再次感嘆了一聲,“老衛、小恬,這幾個孩子我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把他們安全送到澳洲。” “放心吧,交給我們了。區區光明會的小輩而已,當年他們的主子在我都沒帶怕的,更何況現在他們的主子都走了這麼久了。” 衛棣聳了聳肩,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身為御龍直的統領,他的戰力並不比白小墨差太多。 “也別太大意,畢竟他們是衝著五個新人參賽者來的。” 白小墨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當然,如果對方實力太差,也可以放一些水,讓新人們鍛鍊鍛鍊。” 楊恬和衛棣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知道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喬樹、冷風和黎元三人喝得小臉通紅,雖然沒達到不省人事的狀態,但多少有些腳步發飄。 李明卓和洛清二人則是滴酒不沾,一直在旁邊照顧著三個酒鬼。 白小墨看了看手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讓洛清二人將喬樹他們仨送回了房間。 “二哥,今天喝好了,咱們明天再聚。”冷風紅著臉拍了拍黎元的肩膀。 黎元有些茫然地看了喬樹一眼:“大哥,二哥這話我咋聽不懂呢,明天咱們不是去澳洲嗎?” 喬樹雖然喝得最多,但卻是最清醒的。 基因鎖解鎖後的身體,各項器官功能全面上升,負責解酒的肝功能自然不弱。 只要喬樹不想醉,喝多少酒都沒什麼問題。 雖然被兩人硬拉著拜了把子,但喬樹思路還是清晰的,只能哭笑不得地說道:“嗯呢,三弟,咱去澳洲再喝,現在先回去休息吧。” “到澳洲我能和袋鼠喝嗎?我跟袋鼠猜拳,看看它這麼個事。”冷風靠在李明卓身上,迷迷糊糊地說道。 “能能能,你特麼都能跟考拉喝。”喬樹架起黎元,對著李明卓使了個眼色。 兩人連拉帶扛,總算是把這兩個喝多的送回了宿舍。 李明卓和洛清像是看怪物似的看向喬樹:“剛剛你自己喝得比他倆合起來還多吧,你怎麼像沒事人一樣?” “千杯不醉,專業代喝。”喬樹拍了拍胸脯,“以後喝不過找我,給你倆打八折。” 李明卓、洛清:。。。 各自回房休息,一夜無話。 直到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