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似笑非笑:
“金妃半夜相召,看來坤兄要先一步為國捐軀了。”
白羽一頭黑線,沒理這傢伙。
他跟著侍女虹兒,到了金妃寢宮。
寢宮中,金妃玉體橫陳,斜倚靠在床上,寬大的金袍半披在身上,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薄薄的衣裙,掩不住那玲瓏豐潤的曲線。
她愛不釋手地擺弄一顆離光珠,道:
“黃坤道友,你這些禮物甚合哀家心意。”
“只是有些東西著實新奇,哀家不知怎麼用。”
她嫵媚地看了白羽一眼,示意他坐到一旁。
白羽心中暗道不妙,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不知金妃夫人何物不識?”
金妃隨手挑出一雙金絲珠光羅襪,道:
“這是何物?似手套,又似足衣。”
白羽道:
“回稟金妃夫人,此名絲襪,乃是郡中商人所發明,最是受郡中女修歡迎。”
金妃嫵媚一笑,道:
“原來如此,哀家也喜歡得緊。”
“有勞道友,教哀家怎麼穿此物。”
說著,她伸出兩條雪白粉嫩的美腿,修長豐潤。
雙足若雪,白皙小巧,十趾上塗著豔麗的蔻丹。
白羽深吸一口氣,堆出笑臉道:
“夫人請看,此物應當這麼用。”
他取過金絲羅襪,目不斜視,給金妃穿上。
金妃看著珠光寶氣的絲襪,十分新奇,滿意地晃動雙腿:
“坤道友,哀家美嗎?”
白羽笑道:
“夫人的容顏,讓坤某想起了一首詩。”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如果換了別的妖族,多半不通詩書,只覺白羽在放屁。
但是金妃不同,她好榮華,喜風雅,對人族的詩書也頗為了解。
她嬌媚一笑,眼中秋波流轉,媚到骨子裡了。
同樣是未亡人,如果說盧秦氏是一朵清冷憂鬱的白菊,那這金妃就是一朵妖豔帶刺的毒玫瑰。
她笑吟吟道:
“詩寫得真好,這是坤道友的大作嗎?”
白羽連連搖頭,道:
“坤某哪有這種才幹,不過是偶爾聽得前人大作,借花獻佛獻給夫人而已。”
金妃伸出一條尖細分叉的舌頭,舔了舔嫣紅的朱唇。
“坤道友,借別人的詩可不算誠意,哀家相信,坤道友也有大才。”
“道友不妨親手給哀家做上一首詩。”
“若是做得好,哀家便出力助你等,勸說其餘四宮。”
她笑語盈盈起身,伏在白羽肩膀上,吐氣如蘭。
龍蛇之性多好淫,也沒有人族的種種觀念束縛。
這金妃本又不是個安分的,在這枯絕洞天中當了數萬年未亡人。
見了白羽這種閤眼又風雅知趣地,她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動了心思。
白羽卻是暗暗叫苦。
他雖然有古賢人(曹賊)之風,喜人妻,好美婦。
但是對危險而且開放的蛇女,卻是避之不及。
要知道,曹賊祖師爺,就是因為管不住自己,以至於一炮害三賢。
他心思急轉,笑道:
“娘娘稍安勿躁,詩文非是一時半會能寫就。”
“時光還長,我先給娘娘演示幾種新奇事物。”
“這叫皮影盒,能收錄數十種皮影戲,隨時能播放出來。”
說著,他不動聲色取出一個盒子,給金妃展示。
說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