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序放好。”
“部隊?”劉宇西瞪大雙眼,“你參過軍?”按理說,像華少衝這樣的出身名門、家境優渥的人,不會到部隊去。法律規定到了年齡就會有參軍服役的義務,但這是義務而已,在國內也有許許多多適齡的年輕人或者因為讀書或者因為身體不適為由拒絕參軍。況且大多數家庭只有一個小孩,父母大多捨不得讓小孩吃苦,所以參軍的積極性尤其是家長對待子女參軍的積極性並不算太高。
“是啊,你沒發現吧。”華少衝揚了揚手。
劉宇西注意到華少衝的右手手背還有一道不太起眼的長長的傷疤。
“這是我在部隊訓練時留下的,當時我們隊正為亞馬遜鐵人賽作準備。”
“亞馬遜鐵人賽?”劉宇西好像聽說過這個比賽,但又記不起這個鐵人賽具體指的是什麼。
“對,亞馬遜鐵人賽,全世界軍人的頂級賽事,也是軍人一生的榮耀。”說起亞馬遜鐵人賽,華少衝一臉的自豪,“你知道嗎?全國幾百萬軍人,每年只選拔了三十人組建參賽隊伍,而參賽的名額只有十個人,這意味著又得從三十個人淘汰二十人。”
“那你是……”
“好漢不提當年勇。”華少衝的語氣裡好像深有遺憾。
“十個人裡的一個?”
“差一點。”
“差一點?什麼意思?”
“我是三十分之一,就差一點就可以參加亞馬遜鐵人賽。”華少衝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如果不是當年出了點意外,以我的實力絕對可以參賽。絕對可以。”
“出了什麼意外?”
華少衝抬起目光,望向窗外,好像他的掛念之物就在窗外一樣。
“嗯,不方便說可以不說,沒關係的。”劉宇西說道。說出這話的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
華少衝轉頭,看了一眼劉宇西。
劉宇西低頭,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放進嘴裡慢慢咀嚼。
“車禍。”華少衝低沉地說道,“訓練時不小心出了一次車禍,導致右手掌骨骨折。”
“對不起。”劉宇西感覺話題有些沉重,趕緊轉移,“你怎麼想起參軍了?那樣的年齡,是不是應該在大學,或者是在國外?”
“那還不是因為家裡逼的?”
“你父母這麼偉大?還要硬逼著你去參軍受苦?”劉宇西問道。
“哪跟哪?”華少衝苦笑了一聲,“我是自願到參軍的,而且越艱苦的部隊我越要去。”
“為什麼?”
華少衝再次苦笑了一聲,“他們都說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塗不上牆的爛泥,不蒸饅頭爭口氣,那我就得活出點人樣給他看看,不是嗎?”
“哈哈,爛泥?”劉宇西大笑。眼前這位華少衝,也算是青蘋果市青年才俊,坐擁一家上市公司,市值達到上億規模,而他的家族勢力更不容小覷,其父母叔伯都是政府的高層。這樣的才俊如果是爛泥的話,那她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恐怕連狗屎都比不上了。
劉宇西忽然想了起什麼,問道:“既然你參過軍,還參加了鐵人賽的集訓,那你射擊是不是很厲害?”
“射擊?”華少衝好像沒想到劉宇西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當然,我的射擊成績是最好的。這一點沒人會反駁,也不會容許別人反駁。”
“放心,沒人反駁的。”劉宇西笑道,“反正也沒人可以證明。”
“你不信?我還是市射擊協會的教練呢?”
“真的?”射擊協會?劉宇西回想起法令酒吧槍擊案,“那7月21日晚上,你在哪裡?”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華少衝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明白了,你還是重案組的警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