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但現在很顯然,我們可不是喝咖啡聊天的時候。”王凱很善意的提醒。如果跟案子沒關聯,他一定會讓這個禿頂滾出去。就像圓球一樣的滾,說不定他還會在禿頂肥胖的屁股再踢上一腳。
“幾起很著名的連環兇殺案。先說國際上的,奇卡提羅,最喜歡咬下被害人的舌頭,割下他們的性器官,開啟他們的腹腔,最後將他們折磨致死。由於其一貫將被害人開膛破肚的殘暴手段,奇卡提羅被冠以‘開膛手’的綽號,又因為他經常將被害人誘騙至森林地帶殺害並掩埋屍體,也被bbc等媒體稱為‘森林地帶殺手’。他的犯罪動機,僅僅只是奇卡提羅的父親被誣衊為叛徒。宮崎勤事件,指的是1988年—1989年間,發生於日本東京都和奇玉縣,四名4—7歲的女童被誘拐後殺害的事件,而宮崎勤的犯罪動機,也只是最喜歡的爺爺去世。我們國內也時有這樣的案件發生,其中較為著名的就是那個大學宿舍裡以極端手段殘忍殺死自己舍友的馬加爵,其犯案的緣由也只是因為別人嘲笑他。怎麼樣,這幾位仁兄的犯罪動機都很神奇吧。”
“你的意思,兇手很可能沒有犯罪動機?”王凱問道。
“不,作案動機肯定會有。”王源說道,“兇手或許是因為被害人一句髒話,或者是因為早上坐電梯結果被人擠出了電梯,又或者因為今天帶的手機沒電,就起了殺人之心。”
“你這樣說可真的讓我們很為難。”王凱撇了撇嘴,說道:“坐在警察局重案組辦公室的,可不是因為這裡有免費的咖啡喝,雖然我們這裡的咖啡的確也不賴。要我再給你續上一杯咖啡,然後送你回家嗎?”
“謝謝。”王源很有禮貌地道謝,樣子很真誠,真誠得以為王凱說的真的是客套話一樣。“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執著於作案動機。”
“沒有作案動機,我們怎麼快速鎖定嫌疑人?”王凱說道。
“或許我們可以找找其它方面的,比如說兇手的特徵,比說作案的手法?”王源答道。
“謝謝。”王凱起身,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看來你到重案組辦公室,真的是為了喝我們的咖啡。你先喝咖啡,至於怎麼調查,如何調查,還是讓我們警察來做吧。”王凱將目光再次投向王源身邊的李浩然。他的意思很明顯,可以讓李浩然說話了。
“其實,他說的沒錯。”李浩然點了點頭,“事實上,反社會人格綜合症的作案動機真的很難把握,這個問題不如讓那些犯罪專家去討論追尋的比較好,而現在我們可以玩一把連連看的遊戲。”
“連連看?”王凱不由得一愣。怎麼他請的顧問,或者是警方高層請的顧問,腦子是不是都有問題?
“是。”李浩然站了起來,走到可以寫字的展板前面。那是一塊可以記事、可以畫畫的白板,上面貼滿了幾起案件的照片。他拿起展板前面的一支水筆,將幾個案發現場、被害人連了起來。
“既然已經鎖定這是一起連環兇殺案,我們大可以法令酒吧、蘭西別墅、人才公園和風格賓館的案子都放到一起,找找其中的有什麼共同點。現在,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兇手是按照金融會議中心開業儀式上的名單進行行兇殺人。”李浩然又拿著水筆,在白板上畫了幾個問號,“但名單上有那麼多人,那麼兇手是按照什麼順序殺的人?為什麼只殺這幾個被害人?下一個殺的是誰?什麼時候會再次殺人?我們可以發揮想像一下,只要能確定兇手下一步的動作,提前預判,我們就能逮住兇手。”他又重重畫下了一個感嘆號。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就是因為不知道兇手的行蹤、背景、特徵,所以我們才無法預測下一步。”王凱再次撇了撇嘴,心情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