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喜歡女色的刑宗勝 “那你說讓刑宗勝作為魚餌,又是什麼意思?”王凱問道。簽名冊上名單可不止只有刑宗勝一個人,那麼多人,憑什麼就挑中了刑宗勝? “因為刑宗勝喜色。”李浩然馬上給出了答案,“而這剛好符合屎殼郎殺手的口味。” “喜色?他臉上寫著喜歡玩弄女性?”王凱是第一次見到刑宗勝,相信李浩然也是第一次。儘管刑宗勝看上去並不算是一個好人,但也沒有把“壞”字寫在臉上。 “可你沒聽他說,屎殼郎兇手的目標是他?”李浩然回道。刑宗勝邁進警局的第一句話,就是尋求警察保護,而保護的理由就是他是兇手的目標。 “可你也說過,屎殼郎兇手的目標也不僅僅針對他。”王凱反駁道。當然,這也是李浩然說過的話。千真萬確。 “這並不矛盾。”李浩然毫不在意,“我說是我說,他說是他說,只要他自己認為是兇手的目標就好了。” 道理好像也對。 “就憑這一點,就認為刑宗勝喜色?”王凱問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浩然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你沒聞到他身上那股濃濃的香水味?” “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昨天晚上睡的床,一定不是他自己家的床,睡在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是他的老婆。”李浩然還看見刑宗勝花色衣領上,還有一個淡淡的粉紅口紅。沒有一個妻子喜歡在自己的丈夫衣領上留下口紅,更何況刑宗勝也算是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 “這證據顯然不充分。” 李浩然聳了聳肩,“或者你也可以把他找過來,問問他是不是喜歡女人?”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王凱沉著臉。誰也不會當面問證人,或者潛在的受害人問這類敏感的話題。 “你可以回憶一下,看看刑宗勝的臉。” “他臉上真寫著‘玩弄女性’幾個字嗎?”王凱譏諷。 “他的臉部淡白暗沉,眼袋呈陰灰,還有他的手,你在夏天玩過冰嗎?跟他握手的時候,就是那種感覺。陰冷的感覺。” “這說明了什麼?” “嗯,我研究了一點中醫。” “你成了中醫?” “所有的症狀都符合腎虛的表現,而且是腎精虧空的那種。” “那麼,李中醫就肯定他玩弄女性了?” 李浩然再次聳了聳肩。他是不是中醫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說服王凱就行。但王凱好像不太相信他的話,就跟他不太相信自己研究過中醫一樣。王凱是決策者,只有他同意,才能把李浩然的計劃執行下去。 氣氛有點尷尬。三人相互對視。沉默。 時間過了兩秒,或者過了兩分鐘。 劉宇西好像沉不住氣,說道:“其實刑宗勝喜不喜歡玩弄女性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兇手覺得刑宗勝喜歡就行。” 這話好像點到了點子上。只要兇手上了鉤,只要引蛇能出洞,誰還會在乎刑宗勝喜不喜歡玩弄女性? 王凱再次沉默了一會,轉頭問李浩然:“計劃?” “計劃很簡單,公開刑宗勝的活動軌跡,然後我們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你真的以為兇手會上當?” “我們也可以給他加點料。” “什麼料?大蒜還是韭菜?需要有味道的嗎?”王凱再次調侃。顯然,他還沒有完全被說服,或者說是沒有完全信任李浩然。 “我們可以假刑宗勝的口,說一些刺激屎殼郎殺手的語言,或者借刑宗勝的手,做一些過激的作為。” “哦?” “我諮詢過王源,屎殼郎殺手之所以要在每一個案發現場都留下一個顯著的標記,當然,我們假定屎殼郎是標記的話,那麼屎殼郎殺手的反社會心理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的高度。他並不怕警察發現,而是極力想讓警察發現。看過動物世界嗎?”李浩然看著王凱,問道。 “我知道。”王凱顯然明白李浩然所說的意思,“動物世界我看過,警校的犯罪心理學我也上過,而你也不是警校的老師教授,所以你無需給我上課。” 李浩然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理解,接著說道:“所以,我覺得屎殼郎殺手一定以為自己的能力很強大,強大到可以無視警方的存在,或者他想挑戰一下警方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