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月還在之前的工廠幹活,因為她讀書識字的原因,得到機會開始做一些文化文職方面的工作。不用在流水線上熬時間和熬夜了,工錢反而更多一些。 讀書有知識文化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回報和展示機會。 錢海辰是熟練的服裝打板師傅了,這也是個技術工,工資不錯還有獎金提成。 他倆的日子按說是很好過的,是很瀟灑的組合。事實上卻是“沒有孩子就是矮人一等,就是金良月的錯”。金良月愁眉苦臉的,內心的焦慮越來越大。 金良言的婚禮之後,我帶著他去了一趟隔壁鎮子上的老中醫,祖傳的手藝看病,專看生孩子方面的,口碑非常好。 偷偷的帶著金良月,騎著腳踏車,一大早就出發去了十幾裡外的鎮子上。打聽到了老中醫的位置,經驗豐富的老中醫,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開了中藥煎藥服用。我們是外出打工的人,特意說明了情況,拿到了藥方,可以去藥房配藥繼續喝,喝上三個月就停。 出門的時候遇到了陳嫻,曾經很熟悉的人站在面前,幾年不見和不聯絡,關係變得微妙和尷尬。都客氣的說了幾句話,到了午飯時間,順便一起去路邊的小飯店吃午飯。 陳嫻說自己已經不當老師了,錢太少了幹著沒勁。在學校掛了個閒職混日子,說著自己的兒子也結婚生了孩子,在這個鎮上開了個小店,算是住在這裡了。她偶爾過來看一看兒子和孫子,今天剛好是趕上了碰見了,也是緣分。 我笑著聽著,我們倆人的關係有點疏遠了,都想親近但是親近不起來。 “金花,你還是跟個男人一樣的肯幹能幹。你看你瘦的跟個麻桿似的,多注意身體,兒女都已經大了,讓他們自己去闖去掙,你自個心疼自個兒。”陳嫻語重心長的勸道。 “這不是孩子生的多,任務就多,任務還沒完成,不敢歇。”我笑著說。 “金耀輝的妹妹嫁給了我小叔子,咱們也算是親戚了。他們結婚好幾年之後才生了個女娃。你讓月月不要著急,兒女緣分都是天註定的。”陳嫻笑著說。 “咱們都是農村人,都著急傳宗接代這個大事兒,不是他們夫妻倆著急,是長輩著急催問有壓力。前幾年月月就出門打工熬夜了,吃了不少苦,可能傷身體元氣,這次趁著機會順便來補補身子。”我略帶尷尬的說。 “金花,金耀輝弟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和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半夜搶劫別人的錢包,發現錢包沒錢,把人揍了一頓,幾個人把氣撒在被搶劫的人身上,把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聽說是植物人了。這幫年輕人是真混蛋,好好的家庭都被毀了。”陳嫻嘆息的說。 “不是流氓罪?是搶劫打人?!我的天啊,人們七傳八傳的都穿成啥亂七八糟的。”我驚訝的說。 “你們聽說的啥罪名?就是幾個年輕人一時心生歹念,趁著天黑搶劫路人錢包,是個男的,發現沒錢,把人狠狠地打了一頓,打成重傷昏迷,聽說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陳嫻同樣驚訝的神情說。 “我沒有問郭紅霞細節,這種事情沒法問出口。村裡人們胡說八道,也沒人去糾正,以訛傳訛了兩年多,現在想糾正都糾正不了啦。郭紅霞都在大兒子待的城市裡,沒怎麼回老家。”我嘆氣的說。 “也是,這種事情畢竟是不好聽,解釋也沒人想聽,沒人信。十里八鄉都是沒出過遠門的老實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畢竟是罕見,人們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也正常。我公公的工作也因為這個事情被下臺了,心裡也是窩著火沒辦法。聽說耀輝媳婦之前還鬧過離婚呢,這才嚇人咧。”陳嫻八卦的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事情罕見受到的影響就越大。聽說主使者都被執行了,參與的其它人分別被判無期和八年,十年,二十年。耀輝弟弟是十年。”我說。 “所以人們才會罵這幾個年輕娃心狠手辣,判這麼重的處罰肯定是事情影響惡劣,後果嚴重。他們幾個都是附近村子的,算是認識的,長輩之間也是互相都面熟的。”陳嫻說。 “耀輝弟弟的老婆還在等他嗎?孩子是郭紅霞帶著養?”我好奇的問,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