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木被姐姐姐夫家的富裕程度震驚了,他覺得自己以後也要過上這樣的生活,也要讓自己的孩子也過上富裕的生活。 然後腦袋不成熟的他,竟然選擇了“偷偷跑了”! 在電話裡面聯絡到曾經初中的同學,聽說別人在煤礦上很賺錢,就動了心,被金錢和前途誘惑的抓心撓肝,吃不好睡不好。 沒和我們商量的情況下,偷偷拿了三百塊錢坐火車跑了。 我們放錢的地方比較隱蔽,他是看到過的,也是知道的。偷偷摸摸拿過幾次小錢,我和金多寶發現之後,批評教育了。 這次是偷偷拿了錢,坐著火車跑了。到火車站的時候才打電話通知我們。生怕我們不同意,耽誤了他淘金賺錢的美夢機會。 我和金多寶接到電話,忍著怒氣勸說他先回來,長遠計劃,不要著急,不要衝動。他直接掛了電話,等我們再回撥過去的時候,他也接了。要到他所去地方的地址和同學的電話號碼,算是做個備份。 金多寶被欺騙到黑心小廠裡面的經歷,讓他害怕和緊張不安。他最喜歡的小兒子,長相最像他的小兒子,這次去的地方是千里之外,是他不知道沒去過,不瞭解的陌生地方。 煤礦工人,他只聽說過,現實生活中沒有遇到過這個行業的人。 他覺得自己要收拾行李去找金良木這個逆子,不然被騙了就都完了。 我們按照地址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是帶著口音的話聽不明白。邊聽邊猜,是個煤礦的電話,煤礦確實有招工的廣告。 聽起來合情合理,很正規,不像是騙子。 金多寶準備出發之前,接到了金良木的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煤礦上。準備在這兒幹活賺錢試一試,他已經長大了,不要再把他當孩子看待了。 這通電話打消了金多寶去尋找煤礦的行動,也宣示著金良木已經長大自己做主的意識。金良木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掌控區域和範圍,也許讓他自己闖一闖更好?我和金多寶懸著的心暫時的收起來了。 我和金多寶內心對於這個貪玩的小兒子不抱很大的希望,甚至是不抱任何希望,只要別犯大錯誤被抓走改造就行。 我們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吃不了苦,待不了幾天就回來了。 金良木到了煤礦之後,只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說挺好的不用擔心,年底回老家見。 我和金多寶開始關注和留意煤礦的新聞和資訊,連撿到的報紙也會專門找一找煤礦相關的報道。可是很少有這方面的資訊,每天因為不懂不知道,而恐慌不安,每天對金良木的安全不放心,提心吊膽的。 “你說,他會不會和你們上次一樣的,被騙了,被關住出不來了?”我問。 “你少在那兒烏鴉嘴,不要胡說八道。他已經十七八歲了,又不是傻子,自己心裡有數。還有三個月就過年了,過年回家再說吧。”金多寶沒好氣的對我嚷嚷。 沒有出過遠門的馬明對於這個小弟弟私自跨省出門打工很不放心,電話問詢的也比往常頻率多了一些。 金良民作為學校的初中數學老師,忙於自己的教學工作和家庭生活。李豔紅主要在家照顧孩子,接送孩子上下學。他們的日子也是很緊湊很忙碌的。問他關於弟弟金良木去煤礦的事情,也得不到有效的資訊。反而能夠感受到他的不耐煩和不想搭理。我也自覺沒趣的不再主動打電話過去了。 金良虎和文巧英,夫妻倆都是肯幹肯吃苦的人,對於錢也看的比較重。兩個男娃也是放在我和金多寶眼前照顧著,夫妻倆忙於賺錢攢錢,也是認真打工攢錢的狀態。 金良言和張玲玲,他們工作的廠子距離我挺遠的。金良言靠著自己多年的紡織技術經驗,成了熟練的師傅,很受廠長的器重,工錢也多了很多,還被獎金挽留不要跳槽,不要離開。多年徒弟終於熬成了老師傅,從連續長時間的加班節奏中換到了比較自由輕鬆的上班時間。 張玲玲捨不得兒子,把孩子要回去自己帶著。一邊做一點小加工活兒,賺點日常生活的錢。兩口子搭配的很好,感情也比之前更好了。 金良言這種勤勞紮根一個技術手藝的娃,熬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美好時光。 金良勤生完兒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