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那時你一聽到訊息,就匆匆趕過來,也確實是怕我死了,你就沒有了與傅硯辭繼續下去的籌碼。”
“所幸,我沒有死,而傅硯辭囂張了一把之後,不敢再輕舉妄動,於是,你們終於達成了協議。”
顧澤捏了捏池言的臉:“我所說的,可有偏差?”
池言沉默著搖搖頭:“沒有,大概就是這。”
顧澤再次把池言摟在懷裡:“好了,坦白從寬的流程也已經過了,可以睡覺了。”
池言還是睡不著:“王爺,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顧澤笑了笑,也不再瞞他:“早在我落水後不久,我和傅硯辭就達成了交易,他早就把你賣給我了。”
池言苦笑著搖搖頭:“到底是當朝宰相,我玩不過他。”
顧澤揉了揉他的頭:“別看輕自己,傅硯辭能有今天,你要領一等功的。”
池言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頭髮:“你真的信我嗎?不怕我給你下毒?”
顧澤疲憊的睜了睜眼:“那你會嗎?”
池言把頭埋在顧澤的脖頸處:“王爺,我還有什麼理由對你下毒呢。”
“嗯,睡吧。”說完這句,顧澤便再也堅持不住了,呼吸平穩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