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期望就是死諫,以此來博取好名聲。
咳咳,咳咳
“聽王大人這麼一分析,皇上確實不該如此。
皇上應該是擔心自己遭受宋徽宗和宋欽宗那般的折磨和羞辱。”
朱祁鈺繼續替朱祁鎮解釋,他就是要裝傻。
王直說這些不就是為了表示朱祁鎮不能要了嗎?
同時暗示朱祁鈺,你的機會來了。
可朱祁鈺不上套,大臣們只是現在覺得朱祁鎮不能要了。
過幾年他們又會幫朱祁鎮把皇位搶回去,而現在爭得最兇要推他上位的這些人。
到時候只會冷眼旁觀,坐看朱祁鎮奪回皇位。
“殿下,大明祖訓,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皇上如今的行徑與祖訓背道而馳,祖宗的臉都被丟盡了啊。”
王直膝蓋都跪麻了,說了這麼多掏心掏肺的話,朱祁鈺還是沒有接茬。
他不得不搬出大明祖訓,朱祁鎮的行徑已經壞了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這三點。
咳咳,咳咳
“皇上的行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王直祖訓都搬出來了,朱祁鈺也不能再為朱祁鎮維護了。
實際上,朱祁鎮除了不割地,其他的幾點都做到了。
如果不是于謙打贏了京師守衛戰,擊退了也先。
估計朱祁鎮為了換取自由,真的會給瓦剌割地賠償,甚至給瓦剌納貢。
咳咳,咳咳
“王大人先起來吧,你一來就在孤面前譴責皇上,讓孤惶恐啊。”
朱祁鈺看王直跪得差不多了,讓他起來說話。
王直這是在逼迫他,綁架他。
要是被錦衣衛知道了,不就是王直與他合謀,想造反。
一個藩王跟大臣接觸過深,可是違法祖規矩的,會遭滿門抄斬。
“謝殿下!”
王直起身就坐,喝了幾杯茶,說了半天,嗓子都幹了。
“殿下,臣此番前來是受朝廷所託,請殿下進京監國。
京師危急,朝堂不可長時間無人主持。
望殿下以國事為重!”
王直喝飽了才說明來意,其實他不說朱祁鈺也明白他的來意。
“王大人不單是為孤來吧,興安公公奉太后懿旨和朝中大臣所託已經來過。
要請孤和皇叔襄王進京主持朝政,想必王大人也是如此吧。”
王直既然是代表朝廷,不可能只請他一個人,襄王朱瞻墡也在其中。
“回殿下,臣除了請殿下,還要請襄王,請殿下這邊儘快準備,臣先去長沙請襄王。”
王直不可能現在就跟朱祁鈺說,我專門跑一趟就是為了你。
咳咳咳,咳咳
“如此的話,王大人在淮安等著就行,孤估摸著皇叔和興安公公過幾日就會到淮安了。”
朱瞻墡和興安進京,長江這一段順水行舟,很快就能到達淮安。
“臣本應該到長沙襄王府請襄王殿下的,襄王既然已經在路上了,臣去長江邊迎接襄王吧。
殿下早些準備吧,等臣接來襄王殿下,立即出發。”
王直不敢在淮安等著朱瞻墡和興安到來,那樣對朱瞻墡太不敬了。
咳咳咳,咳咳
“孤就不準備了,孤的身體,無法行動,孤跟你們一塊去只會耽擱路程。
孤已上奏朝廷,請皇叔主持朝政。
並寫信給皇叔,請即刻他隨興安公公進京總理朝政。
皇叔監國過兩次,有經驗,孤相信皇叔定能挽救大明社稷。”
朱祁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