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先生,你是知道我的,我用毒的,滿身都是蠱毒。”白衣夜悄然後退,目光落在李清泉身上。
李清泉面色一變:“魚先生你是知道我的,我滿身酒氣,要是亂了大人心神……”
樊特魯:“阿巴……”
眾人的目光轉了一輪,最終落在一旁的白玄清身上。
白玄清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霞:“我……”
蘇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硬生生分出心神,從牙縫擠出了一個字來:“滾!”
聲音雖然細微,但圍著的幾人都是武者,聽出了大概。
“那個,總旗大人是不是讓我們滾。”白衣夜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好像是的……”李清泉目光落在魚池身上。
這法子可是魚池提出來的,跟他們可沒有什麼關係。
“難道真不需要?現在可不是好面子的時候啊。”魚池也有些疑惑。
七品突破六品,行動受限,但意識應該還是清楚的啊,蘇元表情平靜,也不像意識錯亂的樣子。
可蘇元身上不斷流出的細密真炁,的確是真炁洩露,抱元守一失敗的表現。
照常理說,蘇元這時候應該用各種辦法掠奪身邊的一切真炁才對啊。
正專心思考原因時,蘇元再次張口,一縷縷淡金色的真炁流出。
“蘇公子的真炁,為什麼是金色的?”玉華也發現了異常,開口問道。
絕大部分武者的真炁都應該是無色,甚至肉眼都看不到。
只有使用某些特定功法時,才會有變化。
蘇元現在這個狀態,明顯不會有心改變真炁顏色。
“金色?”
魚池也注意到滲出真炁的異常,竟然帶著淡淡的金色。
金色的真炁他見過,可不應該出現在蘇元身上啊。
雖然疑惑,但魚池還是開口解釋:
“一般來說……真炁一步步凝練後,才會帶上一縷金色,只有多年沒有突破的武者,才會出現這種異象。可蘇公子還不到二十,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何。”
不到二十歲的七品,在武者中本就極其少見的,又何來的多年不突破,凝練出如此精純的真炁。
可話音未落,蘇元四肢百骸,每一條筋脈的細枝末節,一點點滲出淡金色的真炁。
逐漸形成了一團金色的蛋殼,包裹住了蘇元全身。
一遍遍沖刷著經脈,直到金色完全消散,最終變為普通的真炁散盡在天地間。
魚池用力擦了擦眼睛,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
即便是突破時再失敗,武者也不會這樣大規模的散盡真炁啊!
而且這些真炁,每一縷都極為精純,還在一點點的洗刷經脈後再消散,好像是蘇元故意控制的一樣。
一切組合下來,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蘇體內積攢了大量及其精純的真炁。
而七品的丹田容納不了海量的真炁,只能用來洗刷經脈身軀,減輕丹田的負擔。
“這是怎麼回事?老師有危險嗎?”白玄清忐忑的問了一句。
現在蘇元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好似廟裡的神像,威嚴肅穆。
看起來就不像有事的樣子,就算有事,也未必是什麼壞事。
“等等,我也不知道蘇公子現在到底是何種情況。”即便魚池曾苦熬三天才從七品晉升六品,可也看不出來蘇元是何種狀態。
喂丹藥被罵後,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動作。
而此時的蘇元,雙目緊閉。
腦中似乎分出了一縷微弱的神識,跟著體內奔湧的真炁一起衝入丹田。
海量真炁湧入丹田,聚集在一起躁動不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