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一枚紅色的丹藥遞到了最前面的黑袍男手上:“吃了吧,大人賞賜的。”
看著面前的白面書生,黑袍男面色恐懼。
只要有點腦子,他也知道這丹藥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放心,要殺你們,我還不需要用毒。”蘇元冷哼一聲。
黑袍男看著蘇元,又看了一眼瀰漫整個山頭的霧氣,咬了咬牙,一口紅色藥丸吞入腹中。
沒有任何味道,但當丹藥在腹中融化之後,一陣刺痛傳來。
黑袍男強忍住不適,對著蘇元叩首:“多謝大人賜藥!”
“嗯。”蘇元點了點頭,白衣夜繼續向前,給每人都遞上了一枚。
看到最先吃丹藥的匪首沒事,他們也只能仰頭吞了下去。
確定沒有所有匪首都吞下紅丹,白衣夜將瓷瓶收起,攏著袖子解釋到:“這丹藥呢,名叫千足蟲蠱。”
“蠱!”
一聽到是蠱蟲,幾人臉色再變,他們已經猜出來這東西可能是一種毒藥,但沒想到竟然是蠱蟲。
蠱師的手段詭異,在江湖上更是被傳得神乎其神,據說幾乎無藥可解。
一旦被種蠱怕是一輩子就只能任人驅使了。
“至於作用嘛,要是蠱蟲醒來,就會用千足一點一點勾掉中蠱者體內的血肉。大家都是武者嘛,也那麼容易死,大概得被凌遲個三四天吧。”
“這個就是解藥,一個月服一粒就可以保證沒事。”白夜將攏在袖子中的手拿出又多了一個白色瓷瓶,又一人發了一粒。
“一月服用一粒,蠱蟲就會安分的。”
“所以,既然跟了我家大人,就不要再有二心了。”
“黃海不敢,此生甘願做大人鷹犬!”跪在身前的黑袍男立馬打消了心中的無數算計,當錦衣衛的暗線,總比死了好。
“放心,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你們的生意照做,不搶殺平民我不會管。”蘇元對白衣夜的藥十分滿意。
蠱師除了南疆,很少出現,自然也就很少有人知道破解之法。
而且這種神秘帶給人的恐懼,用來控制這些不聽解釋的盜匪最好用了。
“你,出來。”蘇元目光大遠看向了,跪在眾人身後的一人。
頭髮披散,但面容還算端正。
那男人微微皺眉,還是站了起來,走到蘇元面前:“大人有何命令。”
“姓名,寨子。”蘇元開口問道。
“楊樂山,重浪寨大當家。”蘇元上下打量著這人
楊樂山是匪首中唯一一個沒有觸發狴犴腰牌反應的。
大機率就是錦衣衛在這定浪山的暗線了。
這定浪山距離餘杭城這麼近,蘇元不相信錦衣衛真的會放任其不管。
“這是我的親信,之後和你一起,管理這定浪山眾人,按照我的要求做即可。”
蘇元指向齊銘。
剛剛的狠厲讓蘇元對齊銘的評價又高一分。
心性兇狠,練得也是霸刀絕斬,跟在他身邊反而會阻礙他修行,還不如放他進定浪山歷練一番。
“大人!”齊銘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被丟了出去。
“你好好在這定浪山練功吧。”蘇元打斷了齊銘的話。
“是……”
“可他的年紀,未必可以服眾啊。”李清泉試探地說了一句。
他們幾人其實都挺喜歡齊銘這孩子的,性格堅韌,練舞的時候不怕苦不怕累,的確是個好苗子。
“我再給你一個鈴鐺,這東西可以喚醒蠱蟲,嘿嘿。”白衣夜壞笑一聲,遞給齊銘一個小鈴鐺。
“多謝白先生。”齊銘一拱手,接過鈴鐺。
“好。”楊樂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