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
“自己人?”滄波一甩手,退出真身姿態,身前洶湧的波濤也瞬間消失。
“難道我睡著了?我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過來。”
滄波雖然昏昏欲睡,可時刻留神蘇元身邊的狀況。
可當犴裔出現之前沒有一絲察覺。
正是如此詭異的景象,才讓她一瞬間就選擇了出手。
能如此輕易就摸到身邊來的刺客,滄波擔心她稍慢一些,蘇元就沒命了。
“這是我從腰牌中召喚出來的。”蘇元解釋了一句。
滄波算是唯一知道他有一枚奇異腰牌的人,倒也沒有必要遮掩。
“這是犴裔?”滄波回過神後才想起來,曾經在狴犴腰牌中看到過類似的獄卒,
“是的。”蘇元擺擺手:“你先到一邊去,我看看他的能力。”
滄波好奇地打量著犴裔,但還是按照蘇元的命令用水霧遮掩了自己的行蹤。
一場大戰停下,蘇元也擦了擦額頭的水珠。
還好他開口得快,要是這兩人打起來了,怕是他這屋子都得被拆了。
現在犴裔安然站在蘇元面前:“御主大人,剛剛的惡徒還在,是否要緝拿!”
“額……先不要。”蘇元沒想到這犴裔還會主動說話。
而且還能探查到剛剛出現過的滄波氣息,而且還大言不慚地想要緝拿滄波。
“好,我會適時出手的。”犴裔回話如同機械。
“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我們的人,不需要緝拿。”蘇元趕緊加了一句解釋。
“是。”犴裔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變過,他會自己思考,是在御主沒有下命令之前。
“我問你,你可以隨意活動嗎?”蘇元問了一句。
要是一個四品的犴裔可以隨意活動,那他所擔心的無相沒有高階戰力的問題也解決了。
這犴裔無論是實力還是忠誠度都可以保證,不知是否會隱藏蹤跡。
“稟告御主,不可。”犴裔從出來之後第一次眨眼,然後告訴了蘇元答案:“我只能在距離您三百丈範圍內移動,若是鎮獄解鎖,我能活動的範圍也會增大。”
“三百丈……”蘇元唸叨著這個數字。
大概是狴犴腰牌探查範圍的十倍,大概方圓一里的範圍,不算小了。
可惜還是不能隨意行動,必須要以蘇元為中心。
不過聽這犴裔的意思,它的活動範圍,也會跟狴犴腰牌的探查範圍同步增長。
只要他不斷解鎖狴犴腰牌,未來這些犴裔未必就不能隨意行動。
“你有名字嗎?”
這是第一隻犴裔,可用犴裔稱呼,若是之後解鎖的牢房越來越多,就無法分辨了。
“並無姓名。”
“那之後,你就叫犴一吧。”蘇元隨口取了個名字,想來他也不會介意。
“謝御主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