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早已憋氣,只不過自認理虧,所以沒有回嘴,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他找回場子了。
“陳執事,有什麼事啊?”當陳光木站在面前,大田木率先開口說道,好像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一樣。
陳光木再次深吸一口氣,將臉上的不滿全部壓下去,露出了一幅和煦的表情。
既然已經決定服軟,他就不會再想那些義氣之爭。
“聽說大田公子在爭奪家主之位?”陳光木忙了一夜,也懶得彎彎繞繞,開口就直指問題的要害。
“我們大田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自然是沒什麼關係,但我聽說想成為大田家的家主。能夠維持家族生意也是重中之重,但這海上生意除了要有貨有船,最重要的就是安全。”
“這是自然”
“這海上……最不安全的就是海匪了,海王七島上的那些海寇……平日裡為了點錢財,可是誰都敢惹!不知大田公子可想好應對的辦法了?”
海王七島上的那些海賊自然沒有陳光木說的這麼厲害,幾大家的勢力他們不會輕易動手,但鄧世金是要是有千鶴舵的授意,即便是大田家他們說不定也敢試試捋一下虎鬚。
——不需要搶走大田家的多少東西,只需要給大田木以便利,給對手以麻煩就夠了。
“哦,難道陳執事有什麼辦法?”大田木明知故問——不是大田家在海王七島沒有勢力,而是在家主之爭他調動不了那些人,也沒有辦法靠那些勢力給對手增加麻煩。
“說來也巧,海王七島中有一個義匪,我跟他有些交情,只要說上兩句,想來能保住大田公子的船隊平安……只要將這批無相的貨物搬回去,一切好談。”
當事情擺到明面上說,大田木臉上的笑容已經按耐不住。
儘管今夜的事情有些波瀾,但他終究達到了目的,甚至比想象中得到的還要多。正想著好不容易拿到陳光木的把柄,要不要再多索要點東西時,陳光木身後一個屬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
口中還在不停喊著:“執事不好了!執事不好了!”
陳光木在大田木面前伏低做小本來已經夠心煩的,現在手下急吼吼跑來,什麼就沒說,就大喊大叫,更是讓他心思更是煩亂。
一個轉身,一個巴掌就抽到了來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趕來報信的人被抽懵了,捂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好了?你要是說不出哪裡不好來,我就讓你好不了了!”
“執事,鄧家的船開進渡口了……”來人捂著臉,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