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覺得心情暢快,忍不住出言嘲諷道:“所以你知道得道多助失道者寡助的意思了嗎?只是剛開始而已,要不了多久,你的法陣就會被徹底破壞!
“就算這些陣眼不再出現問題,我也有能力將其完全劈開,現在你的實力也變弱了,你還能擋得住我幾劍呢?”
實際上,陸炳從一開始就發現了
這個法陣的香火之力會源源不斷地反哺給朱致安,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快速取勝。
而一旦給了他喘息之機,朱致安就會迅速恢復體力和傷勢,所以一整個白天他都沒有什麼進展。
朱致安面色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龜殼連陸炳都能防住,卻被人從內部破壞了。
他明明在每一個陣眼都安排了極強的防護,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破壞的。
朱致安面色森冷,一扭頭朝著城內回去。
陸炳緊跟其後開口說道:“怎麼了?你的法陣不要了嗎?”
朱致安並不說話,他心中已經知道在城內搞破壞的人比他想象中的實力要強
靠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和白骨門人根本就攔不住,他現在必須要過去將此人或者是這幾個人清理掉,再回來保護法陣。
只要半個時辰內法陣沒有被攻破,陣眼重新建立起來,現在的破損都會被很快修復。
可如果半個時辰之內他沒有抓住那人,陸炳就會一劍一劍將遼東法陣劈開。
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先將人抓住。
陸炳眼看著朱致安扭頭向城內飛去,臉色有些焦急,但法陣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只能再次舉起長劍,劍上劍芒吞吐。
剛剛開啟的裂縫被勢大力沉的一劍劈中,整個遼東府內居民好士兵都看到整個遼東府法陣劇烈的搖晃起來
如打鐵一般的燦爛火花從空中四射而出,在下面居民的眼中就是夜空中星辰墜落。
剛剛還在慶功計程車兵這時看向天空都暗暗心驚,惴惴不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他們的防護法陣出現了什麼問題?
而這時候,朱致安已經到了城內剛剛最後一個發射訊號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並沒有遭受什麼破壞,甚至連人都沒有死多少
但是院子正中的祭壇上,那被供奉的神像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攤粉末
他面色陰沉,抓起旁邊一個還活著計程車兵開口問道:“人呢,人到哪裡去了?誰幹的?”
那人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知道,一個年輕人,他就像煙一樣飄過來,然後把神像給破壞了,我們都沒能抓住他。”
一想到剛剛的場景,他就覺得心驚膽顫
所有上去攔截的人全部被一匕首刺死,沒有任何人有反抗的餘地。
他們也只是因為見機行事往後退了一步才僥倖活下來。
朱致安目光掃過四周,他二品的實力和五感,任何一個異常的氣息都逃脫不出他的眼睛
可是當他目光掃過時,周圍只有他帳下士兵的雜亂氣息。
各種腳印混雜在一起,縱然他再怎麼仔細看,也沒能找出到底是哪一股資訊是屬於來破壞神像的人。
“是誰!到底是誰!”
半刻鐘,他還沒有找到破壞神像者去了哪兒
此時感覺心中的憤怒溢位,低聲嘶吼:“總不可能那個人也是二品或者是三品吧,陸炳要是在城內有這種實力的內應,又何必要這麼麻煩?不會,不會的!”
但正在這時,他發現了一縷淡淡的香火氣息
這氣息跟他本身氣息沒有多大的區別,以至於他看了許多遍都忽略了,以為是他回來時產生的波動留下來的。
但此時卻發現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