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漠的回答也在沈修遠的考慮範圍之內,沈?“老狐狸”?修遠見招拆招:“這麼多日沒見面,自然是來找你一起去打籃球的,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比一比,我記得,上一次,某人好像輸得有些慘哦。” 不愧是咱們“老奸巨猾”的沈大總裁,一句話成功起來了每個男人心中的勝負欲,那可是籃球啊,還以如此慘烈的比分敗給對方,這讓蕭學神以後的顏面何存,簡直是要抬不起頭的傑作。 一個是校草,一個是學神,兩人本就是同樣亮眼奪目的存在,在學校裡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了,蕭以漠怎麼會允許自己在男生們普遍擅長的領域輸給對方。 只能說沈修遠這次真的要把對方往死衚衕裡逼,沒辦法不這樣做的話,他的小跟班最近可要又難了。 他這個“和善”的隊長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當然,某人好像忘記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濫用職權“剝削”林瑾瑜了。 蕭以漠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擺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個選項——答應。 不過,聰明人是要懂得如何為自己挽回一些局面的。 於是,蕭以漠開始提自己的附加條件:“比籃球,那也不是不行。但是……”,他話鋒一轉,用自己修長骨節分明的食指朝著林瑾瑜輕輕一點,“我要那位小同學也參加,也不知道沈少同不同意”。 “可以”,沈修遠爽快冰冷地吐出了兩個字,瞬間就切換回了沉默寡言的冰山校草模式,主打的就是一個冷酷無情、速戰速決。 其實,沈修遠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跟班打籃球有幾斤幾兩,但眼下,這已經是能快速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 如果小跟班實在拉胯的話,那就只能靠他帶飛了。當然,若是真的出現這種情況,他那麼“寬容大度”,一定會好好地和小跟班秋後算賬的。 小瑾瑜:那我可真的是要謝謝您嘞,感謝您這麼“體貼”自己的小弟。 最後幾個字肯定是咬牙切齒吐出的。 突然被蕭以漠cue到的林瑾瑜眼神有些茫然,不是,這位大哥,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為什麼要和我這種路人甲過不去呢?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跟著多多來到這個是非之地,這下好了,十有八九要被隊長拉過去當壯丁了。 她怎麼就這麼慘呢?三天兩頭上演一部鬧劇,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吸禍”體質:把別人的糟糕煩惱都吸走了,自己卻被雜七雜八的事情圈住了手腳。 林瑾瑜:我記得我只是來這裡讀個書,打打校級電競比賽的,怎麼你們這些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邊的大佬們紛紛聚攏在我的周圍啊。 “膽小無辜又無助的我啊”,林瑾瑜在心中為自己悲鳴三秒。 而後,就被某人粗暴地拖走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根本沒有要問林瑾瑜本人的意思。 不行,雖然她現在淪落為隊長的小跟班,但小跟班也是人啊,是人怎麼能夠沒有人權呢? 想到這裡,林瑾瑜刷得一下停了下來,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向著“殘忍”控制自己的“統治階級”開火:“報告隊長,我不會打籃球。” 然而,說出來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生怕隊長把火苗燃到她身上。 當然,林瑾瑜可不敢直視某人鐵青的臉色和冰冷刺骨的掃射視線,她害怕自己這蹩腳拙劣的謊言被自家隊長拆穿。 她這些典型的說謊小動作被某位洞察力極強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結果就很明確了,“不可以”,沈修遠難得地多說了一個字。 好吧,捶死掙扎無效,小瑾瑜像一隻剛漏氣的氣球蔫噠噠的,垂頭喪氣地跟在沈修遠身後,有氣無力地邁著自己虛浮的步伐,心裡那是一萬個不情願。 走著走著,沈修遠帶著林瑾瑜毫不猶豫地走進男更衣室,什麼,男更衣室,要換衣服,她可是女孩子,怎麼可能在這裡更衣。 不行,趁現在,趕緊逃,此時不躲何時躲,難道要眼睜睜得看著自己女生身份被別人拆穿,然後自己被電競班掃地出門嗎? 畢竟,電競比賽一般優先考慮的都是男生,即使她平日裡的比賽成績再怎麼好,也基本上不會不會有戲了。 辛苦喬裝男生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自己滿腔的熱愛嗎? 怎麼會隨隨便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