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我今天來的有點晚,傷心了?”林瑾瑜打趣道。 她開啟食盒,誘人的香氣散佈在整間屋內,可男人的心根本就沒有放在吃的上。 自己今天能不能上小物件的榻那才是重中之重。 “寶寶不來,我好無聊,好寂寞,好難過。” 沈修遠走到了她的身後,從後面將林瑾瑜整個人團團抱住。 他埋頭於她的髮絲間,享受著其中傳來的淡淡清香。 “你還真的越來越黏糊了。” “嗯,喜歡和寶寶黏糊,一會兒不貼著寶寶就難受。” “寶寶,別人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而我對寶寶是一時不見恍若隔世。” 男人的大手見時機成熟,熟絡的搭上少女的腰際,動情的撫摸著。 “打住打住,少來,給我到床上乖乖坐好。” “哦”,沈修遠悻悻地收手,面對著林瑾瑜坐下,大長腿似有若無的磨蹭著林瑾瑜的腿部。 腿部的酥麻迅速向全身蔓延,林瑾瑜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男人的長腿,“老實點”。 男人小聲哼哼,“嗚嗚,想和寶寶貼貼”。 他無辜的神情,神似斷奶不久的軟萌小奶狗,然而芯子裡卻藏匿著一隻口乾舌燥的大灰狼,對自己的獵物愛不釋手。 林瑾瑜自顧自地解釋著,“明天我們不是要回學校了嗎?教官們就在外面給我們舉辦了篝火晚會。” “我本是記掛著你,不想去的。結果班上的女孩子們不樂意了,說什麼都要讓我去露個面。” 林瑾瑜想到那幾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嘴上止不住的笑意,而這一切都被心細如髮的男人看在眼裡。 一瓶又一瓶的陳年老醋往肚子裡灌。 “所以寶寶去赴女孩子的約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冷冰冰的病房裡”,沈修遠垂下頭,眸中散發著陰鷙的狠厲,說出來的話卻是委屈巴巴的。 他知道,寶寶是看不得他可憐的。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寶寶更多的愛。 他要寶寶滿心滿眼的都是他,而不應該是那些不足輕重的旁人,更何況還是女人。 絕對不可以,寶寶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緊咬著唇,鋒利的牙齒對待自己也是毫不留情,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中溢位,讓他變得更加興奮。 幻夢中的瘋狂無限放大。 林瑾瑜細指靈巧的做動,將食盒的吃食一樣一樣的擺出來,以至於她還沒意識到男人即將失去理智。 “這哪裡是去赴約啊?” 林瑾瑜輕笑一聲,“我根本就是一個打工仔,他們讓我過去,純粹是讓我幫他們烤串”。 她轉過身,倏然發現男人情緒的異樣。 “怎麼了?”她將他的腦袋掰正。 男人唇上的殷紅直接讓林貓貓瞳孔地震。 “怎麼這麼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給咬了?” 她先入為主的認為男人的舉動是無意而為之,卻從未往赤裸裸的病嬌屬性上聯想。 沈修遠任由林瑾瑜溫柔地擦拭著自己唇上的斑斑紅痕,血液的鐵鏽味和唇瓣上輕柔的觸感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暗暗忍下了心中瘋狂的念頭。 不可以,不可以把寶寶嚇走。 寶寶不能走,寶寶要和他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我以為寶寶不會回來陪我了。” “寶寶說好的,要陪著我的。” “我以為寶寶說話不算數了,把我丟下,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 沈修遠藉機投入林瑾瑜綿軟的懷裡,大長腿將她圈禁在他的勢力範圍,身體貼的密不透風,彷彿要把人揉進骨血裡。 林瑾瑜失笑,“敢情小爺在你心裡,就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嘍?” 算了算了,看在他可憐兮兮的份上,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兔子吧。 “寶寶不是小人。” “寶寶是我的心頭好。” 沈修遠的目光暗沉,環腰的大掌逐漸下移,落在了他虎視眈眈的翹tun上。 昨天,寶寶就是用這裡碰到小小“圓”的吧。 “剛說沒兩句,又沒正行了!” 一語既出,她驀然全身汗毛豎立。 狗男人,竟敢摸她的翹臀! 豈有此理! “快把你的爪子放下來!立刻、馬上!” 林貓貓的炸毛說炸就炸。 “寶寶,不要害羞,我們是物件。” “我的這裡也可以給寶寶摸。” 男人試圖用等價交換來說服林瑾瑜,好讓自己正大光明的過過手癮。 哪知,林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