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歌對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調皮的吐吐舌頭: “有準你就放馬過來!” “本小姐會害怕就是狗!” 林瑾瑜無奈的搖搖頭,低頭將剛才藏起的東西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檢視…… * 瀾海國際機場 心急如焚的王管家和十幾個保鏢在接機處待命,形成一道壯觀的風景線。 路過的行人小聲的指指點點: “那麼大的排場,是在做什麼啊?難不成是迎接什麼大人物不成?” “噓!小點聲!瀾海林家,那不就是響噹噹的大人物嗎?” “那個十幾年前突然宣佈到國外發展的林家?” “那不然呢?還有那個林家能讓瀾海人家喻戶曉?” “聽說林家的醫療產業在國外已經做的名氣盛譽了,怎麼會好好的想要回國發展?” “富人的心思,誰知道呢?大概也逃不過多賺些錢。快點走,要趕不上飛機了!” 林玉衡帶著定製的黑色墨鏡,一襲高挑修身的卡其色風衣,和交談火熱的一對夫妻擦肩而過。 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荒誕一笑。 如果那些個破錢,能讓失去的小妹回來,不要又有何妨? “王叔!”他推著行李箱,儀表堂堂,身材高大,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幾乎是他出現在視野中的一瞬間,老管家已經抑制不住的老淚縱橫。 林玉衡朝著他招招手,老管家率領著幾十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前來“護駕”。 溫潤如玉的男人調侃著:“王叔,以後不用帶這麼多人,又不是危險地區。帶太多人,過於醒目,反倒會讓別人覺得我們林家招搖。” 老管家謹慎的左顧右盼,確認安全之後,低低的說: “少爺,這怎麼算是誇張呢?本來我想著要帶幾百號能打的人來的,可是太太說幾十個就成了,哎~” “少爺啊!我們可得小心點,你要回來的訊息走漏了一點風聲,沈家那邊就悉悉索索的動靜不小呢!指不定在憋著什麼壞水!” “少爺,凡事小心為好!” 林玉衡看著老人面容上的滄桑,彷彿驚悚的噩耗發生在昨天一樣。 “放心吧王叔,我有保護好自己的能力。” “至於沈家,我們會好好和他們算賬!” * 沈修遠坐在極致奢華的邁巴赫內,維持著一個動作,盯著一個頭像入神。 完成工作的下屬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靜靜在車外等待。 許久,黑色的車窗搖下,沈修遠眸底陰冷,長指漫不經心的打著節拍: “確定了嗎?” 下屬恭敬地回答:“再三確認過了,這是比賽的入場券。” 沈修遠戴著白色手套,慵懶的接過,淡淡的掃了一眼。 芭蕾舞大賽。 呵! 燙金的門票,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張進門的廢紙片。 他指關節活動,微微用力,手中的東西出現幾道明顯的龜裂。 寶寶,你還真是愛慘了她! 沈修遠陰鷙的冷笑,眼底佈滿寒冰。 為什麼要讓我一步步淪陷後,才來用力的捅一刀? 我難道就不好嗎? 對你不好嗎? 為什麼寧願選擇別人,都不選我? 沈修遠無力的閉眼,滾燙的第一淚沁出眼眶。 大概,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 後臺的單獨演練室 喬天歌和林瑾瑜正在進行最後一次排練。 這時,門突然被開啟,兩個女孩立即停下舞步。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其中有些人還扛著攝像裝備。 葉晨茜和油膩男走在前面,打頭陣。 小綠茶早已醞釀好了情緒,幾乎是一切準備就緒,就開始了她的表演: “天歌,我們在一起學習舞蹈七八年,我以為能稱得上你的半個知心朋友,沒想到,你居然會在快要比賽的時候,讓別人出手傷害我的舞伴。” 一語既出,在場的幾位評委老師都變了臉色。 賽前出手傷害競爭對手,那該是有多麼狠毒的事! 眾人看向喬天歌的目光都帶上明顯的憤怒。 葉晨茜暗自露出陰狠的笑容,繼續發力,“平常的一些比賽,我知道自己的實力可能不如你,沒有你拿的獎多。” “但是這一次,我有了梁哥哥這個新舞伴,相比和你有了一較高下的實力。” 林瑾瑜安靜的聽著,在內心中感慨: 綠茶就是麻煩,說個話還繞來繞去的! 她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