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見到對方是個女孩子,主動想要上前幫忙。 誰知對方並不領她的情,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以此發洩自己所有的不滿。 “誒!” 預想中的俊臉著地並未發生,林瑾瑜落入一個熾熱的懷抱。 “笨死了,弱不禁風的,連個女人都能把你撞倒。” 責備的話語壓制住了瘋狂的怒意,這怒火自然不是指向林瑾瑜的。 傷害寶寶的人,都該死。 沈修遠輕手輕腳地將林瑾瑜放下,長腿一勾,地上的一把衝鋒槍就被撩飛到空中。 男人根本無需用目光注視,聽聲辨位,對槍在空中執行的位置瞭如指掌。 他長指如鷹爪,輕而易舉地將這飛行物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後調轉槍的方向,黑洞洞的槍口直指瑟瑟發抖的女人。 慕萱和固執地以為對方是來攙扶自己的。 畢竟他們青梅竹馬一場,他的心裡必定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她自信的抬頭,卻發現男人眼中的殺意毫無保留的外溢。 實質化的殺氣彷彿能變成一把瑞士軍刀,一點一滴的挖開她的心理防線。 修遠哥哥真的要為了這個賤人對她刀劍相向嗎? 她不相信,這怎麼可能? 這肯定是她的錯覺,修遠哥哥不會的。 她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換來他的另眼相待。 他和那個“男人”相處了不過短短數月,又如何能夠生出感情來。 但是,顫抖的身軀早已出賣她內心的真實感受。 人對一個事物的恐懼是出於本能的,更何況慕萱和這種千嬌萬寵養出來的嬌滴滴的千金。 “修遠哥……”沈爺爺不會允許的,你的妻子只會是我,我才會是你名正言順的沈夫人。 然而,沈修遠根本就沒有給慕萱和說出下面的話的機會。 槍口迅猛的抵在她的眉心。 蓄勢待發的衝鋒槍此時已經被扣上扳機,等待著主人的一個動作,就能完成對眼前之人的絞殺了。 “我記得,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用那個噁心的稱謂稱呼我。” 沈修遠的鳳眸微眯,森冷的寒氣鋒芒畢露。 “還有,別以為有了爺爺做靠山,那個位置就是你能夠肖想的。沈氏不需要靠家族聯姻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再者,我的婚姻大事,不許別人插手,就算是爺爺,也不行。” 慕萱和髮絲凌亂的跌坐在地,也不再顧及自己的手腳是否被禁錮住了。 淚腺似乎失禁了,串珠似的眼淚不斷從面頰滑落,在木質的地板上濺起微弱的漣漪,開出晶瑩的花。 嗚咽聲被膠布打得原路返回,只留下無聲地啜泣。 然而這還沒完。 沈修遠可沒有憐香惜玉的良好美德。 他發起瘋來,就是一個執拗的瘋子。 誰敢覬覦、傷害他的寶寶 ,那就要看看對方命夠不夠硬了。 如若不是理智尚在,他恐怕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退而求其次,將槍口對準慕萱和的左胸,心臟跳動的位置,毅然決然的扣下扳機。 近距離的射擊,就算是仿製的輕巧子彈,射擊出去也帶有不小的殺傷力。 好在每位同學都配有防彈衣,這件保護裝備還是幫慕萱和抵擋了不小的傷害。 不過餘下的後坐力,就需要她自己硬生生地吃下了。 悶哼音效卡在喉嚨裡,她查無所查。 絕望和悲痛佔據了她心間的位置。 心臟的地方不是被打通的,而是名叫愛情的心室漏了一個洞,動脈的血液嘩嘩地流。 林瑾瑜坐在旁邊吃瓜,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了一部青梅竹馬的愛情悲劇。 不得不點評一句:貴圈真亂啊。 在急促的警報聲中,林瑾瑜被沈修遠拉離了現場。 林貓貓看著對方黑如鍋底的臉色,話到嘴邊卻是艱難地吞了回去。 沈修遠瞧著她欲言又止的小模樣,霎時間氣消了。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以你的性子,什麼時候成了有屁不放的悶葫蘆了?” “啊呸,騷年請注意你的言辭”,林瑾瑜略帶威脅的剜了沈修遠一眼。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她繼續道,“所以,隊長,裡面那個,真是你未婚妻?” “爺爺他老人家拍板決定的,我們家和慕家是世交,兩家的老人就想來個親上加親。” “然後,你拒絕了?” “不然呢,你哪隻小眼睛看出來我有同意的意思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