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鳴在一眾保鏢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自從失去妻子後,巨大的打擊讓沈致鳴的精神狀況開始變得不正常,時常瘋瘋癲癲的說些胡話。 家庭醫生開了精神類的藥物進行治療,狀態依舊是每況愈下。 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年或許會徹底精神失常了。 這次來到醫院,就是想透過先進的大型裝置,檢測沈致鳴現在大腦內的具體情況,然後再對症下藥。 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致鳴不顧保鏢們的阻攔,朝男人撲了過去。 沈修遠早就注意到了自己那精神不正常的爹。 狹長的鳳眸猶如鋒銳的鷹隼,威險攝人。 但沈父根本感受不到這些,義無反顧地往沈修遠身上撞過去,哭嚎著: “都是你!都是你!” “如果不是因為救你,玉芝也不會離開我。” “我當初為什麼要生了你這樣的逆子……” “我的玉芝,你還我玉芝……” 面對父親這樣的無理取鬧,沈修遠表現得毫無波瀾。 畢竟這樣糟糕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林瑾瑜和保鏢們配合,將兩人分開: “有沒有哪裡痛?” “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讓我看看……” “寶寶,我……痛了,你能幫我看看嗎?”沈修遠極其小聲的說道。 眼神向……示意。 “沒個正形”,林瑾瑜推了一下沈修遠的手臂。 “我們陪媽檢查完,就快點回家吧。” “我才不要呢”,這傢伙一肚子壞水。 兩人獨處的時候有的是機會見縫插針的…… 沈父依舊在地上哭嚎,悲痛的聲音吸引了大廳內病患及其家屬們的注意。 傅玉芝見著林瑾瑜他們還不回來,放心不下,也跟著人群往那兒走。 “瑜兒,瑜兒,修遠,你們沒事吧。” 傅玉芝柔弱的擠過一堆人群,來到林瑾瑜面前。 只是這道聲音響起的剎那,沈致鳴頓時停住了哭聲。 手腳並用的爬起來。 眼中的世界只留下唯一的光亮——這位面前闊別已久的愛人。 他登時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涕。 拍拍身上的塵土,懊惱的摸了一把凌亂的頭髮, 挺直脊背,一本正經的站在傅玉芝跟前。 然而女人連一個眼神都不施捨給他,關注點全部集中在了女兒和女婿身上。 “玉芝……” 他不安地握著手,溫柔的聲音生怕驚動了面前的美婦人。 此刻的他,渾身散發著儒雅的氣質,和剛才號啕大哭的形象形成強烈反差。 林瑾瑜看了一眼沈修遠,“我們要管咱爸嗎?” 沈修遠攬住她的肩膀,冷酷的轉身,“不用,那些保鏢又不是吃閒飯的”。 對於這個痛恨自己存在的父親,不負責任的父親,酗酒瘋癲的父親,平心而論,自己不是聖人,真的無法做到心平氣和地面對。 “玉芝,你別走,你別走……” 眼看著傅玉芝挽著林瑾瑜的手就要離開,沈致鳴像一隻被丟棄了的小狗,甩著尾巴,討好的跟上。 “咱爸這是怎麼了?” 一路跟到了家門口,林瑾瑜不解的蹙眉。 “估計是又犯病了,他經常這樣,我已經習慣了。” “可是爸為什麼一直喊著媽咪的名字?” 沈修遠也不明所以,“我也不知道”。 無可奈何之下,傅玉芝收拾出了一間屋子,讓沈致鳴住下。 但沈致鳴死活不肯,猶如一隻死皮賴臉的跟屁蟲。 傅玉芝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變態跟蹤狂。 傅玉芝該休息的時候,硬是鬧著要和她睡到一張床上。 “玉芝,我們是夫妻,我很愛你……” “我們應該睡到一張床上,不能分開的……” “你今天不許再溜到那個臭小子房間了……” 林瑾瑜捂嘴偷笑,狡黠的望著沈修遠: “哦,臭小汁,你被你爸嫌棄嘍……” “夫人,希望你待會兒也能笑得這麼開心。” “畢竟,夫人昨晚可是哭了很久很久呢……” “你還有臉說,還不是某人出爾反爾,明明說好了是……”喜歡女扮男裝的她成功攻略電競校草()女扮男裝的她成功攻略電競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