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鎮壓得比較徹底……”不知火涼有點訕訕,老實說被紅蓮業火燒沒了的,大概是怎麼都撈不出來了。
沉吟了一下,一之瀨菖蒲作出了決定:“我找時間去查閱一下北山神社的記錄,可能會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嗯,好。”實話說,不知火涼其實對此不抱什麼希望,畢竟那個被他們聯手擊敗的北山神社的上任宮司看樣子是個醉心於勾心鬥角的,對這方面未必有多上心,幡門場神社一直都沒什麼動靜,被草草忽略掉是很有可能的。
兩人的聊天花了些時間,不知火涼其實已經看到前面不遠處枝葉掩映下的低矮鳥居的一角了,不過還是按捺著腳步繼續和一之瀨菖蒲交流。
現在要說的已經聊完,不知火涼便順勢和她道別,結束了這通不算太長的電話。
慄田誠就在他邊上,用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一副生怕發出什麼聲音吵到他打電話的樣子,時不時看看那邊還不能完全看到的神社,又回頭看不知火涼打電話。
“慄田同學,那邊的就是嗎?”
不知火涼示意他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慄田誠一下鬆開手,如釋重負地大口大口呼吸著,用力點頭:“嗯!神明大人就在那邊!”
因為和一之瀨菖蒲通話,兩人的腳步已經放得很慢,此時又重新加快回到正常速度,很快便順著小路繞過樹叢,走到了這個神社的正面方向。
最前面的,是一座不知火涼見過的最小的鳥居,目測高度只有一米五左右,頂中央並沒有額束的存在,也無從得知這座神社的名字。
鳥居後緊挨著的就是一個矮矮的賽錢箱,充滿了老舊的感覺,正面從右到左寫著的“奉納”兩個字倒還清晰可辨。
賽錢箱後緊貼著的,便是神社的本體了,一個一米三左右的古舊木頭小屋子,一根短短的注連繩橫著掛在門扉上,吊著三個紙垂,勉強還分辨得出來紙垂的白色本色。
“老師,就是這裡了。”
慄田誠頗有些自豪地回頭說道,“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神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