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轉機出現。”
他說的自然是慄田誠。
中島法子的媽媽被送去醫院,顯而易見的會進產房裡去,他一個外人想要進去陪產明顯是不可能的,哪怕僅僅是進去見一面也是千難萬難——如果動點歪腦筋的話倒也不是做不到,不過現在還有別的路子可走的情況下,他不想這麼做。
至於為什麼是慄田誠,在聽完一之瀨菖蒲先前那番話之後,他更加加深了對“眷幸慄田誠的神明就是干擾來源”的懷疑,而且占卜結果的清晰程度也能側面佐證一下對方似乎並無惡意。
那麼,去和對方見上一面這個選項,也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首選。
不過慎重起見,在他真正見到對方、確定對方的意思之前,還是不可能讓慄田誠隨意使用這份力量的。
“那麼我們這邊就繼續保護中島同學了,”一之瀨菖蒲說,“不知火先生有什麼話要對她們說的嗎?”
“替我和葉月同學說聲謝謝吧,宮司大人你也是,”不知火涼說,“那孩子暫時就拜託你們了。至於我那位同事……”
他說到這裡有些犯了難,最初他是為了保險才把高橋律子一起帶到了明神神社,之後則是突發情況於是轉而拜託她幫忙陪著中島法子,老實說兩人的關係其實算不上多麼熟絡,簡單的一句“謝謝”對她而言似乎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隻能這樣說道:“也幫我謝謝她吧,中島同學那邊就說……我還沒有吃完飯。”
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來什麼太合適的方法來,直接跟對方說“欠人情”什麼的就顯得太過不近人情了,思來想去竟然好像就真的沒有比一句“謝謝”更妥當的了,更多的只能默默記在心裡。
聽了他的話,一之瀨菖蒲情不自禁地蹙起秀眉。
不知為何,她似乎從不知火涼的話語裡聽出來了一股交代後事的感覺。
只是,有原田香那次的經歷,她遲疑少許,問道:
“不知火先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先到這裡吧,這邊的事情還需要儘快處理。”
不知火涼搪塞著掛了電話,心道一之瀨菖蒲果真是太敏銳了,僅僅是言辭稍有不對就被她察覺到了。
只不過,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告訴對方,他心底裡一直存在的對於神明揮之不去的隱憂,哪怕是已經大體上可以確定目標應該無甚惡意了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