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一臉疑惑之色。 剛剛秦奮還說了,這個董書書沒少因為聚眾鬥毆的事情進去,便先入為主,以為天下人間的經理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結果倒好,反手又來了一個被害人沒有被侵犯! 一整個懵了呀! “呃,以前是個男人,後來變成女人了!” 秦大隊長又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這一下,搞得韓旭整個人又精神了! “哎?怎麼一會兒男人,一會兒女人的?” 秦奮呵呵一笑,“這個董書書以前是個男人,喜歡打架鬥毆,下手極狠,所以才被沈磊看上了,也幫著他打了好幾年的天下。 不過三年前,不曉得這傢伙是哪根筋抽風了,直接去東南亞那邊來了個一條龍服務! 呵,你猜怎麼著,回來時候,從一個大老爺們變成了個女人,你還別說,挺妖嬈的呢。” “變性人?!”韓旭沒少在網路或者電視上看過這個詞語,不過還是頭一次在現實裡聽到別人說起了。 “怎麼說呢,也沒有完全變成功吧,反正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上去賊彆扭,跟她搭句話,能把你雞皮疙瘩整掉一地的。”秦奮似乎回憶起了什麼,諾大的塊頭兒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韓旭聽得直皺眉頭,他倒不是嫌棄這種行為,只是覺得太過突然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大老爺們,突然去整了這麼一出,要說沒有什麼問題,鬼才相信呢。 “這個董書書之前有過類似傾向麼?”韓旭直接抓到重點問道。 秦奮想都沒想,“沒有,這點我可以肯定,這個董書書不僅沒有那方面的傾向,而且是一個很正常的男性,整這麼一下,就挺突然的。 董書書,轉眼變成了董舒舒,書本的書,一下子成了舒服的舒。 當初我第一次見到舒舒的時候,可是嚇壞了!” 秦大隊長說著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韓旭笑著搖搖頭,接著問道,“那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秦奮當然知道韓旭是在問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不自覺地又嘆了口氣,“董舒舒是在自己的出租屋內被殺的,隔壁鄰居發現有異味後,才報的警! 我們趕到的時候,那股子屍臭相當猛烈,整個樓道都能聞的到! 結果一開門,呵,滿地的高質量蛋白質吶! 人都已經貼到地板上了,跟一張皮似的,拎都拎不起來。” 韓旭當然也知道滿地的高質量蛋白質在說什麼,不由皺了下眉頭,可以想象是什麼樣的場景。 呵,三天三夜吃不下飯吶! 秦奮見韓旭沒有多說什麼,繼續說道,“當時那個情況,郝法醫都驚了!要不是人家職業素養高,還真就處理不了那個現場。 事後的屍檢才叫要命了,我都不敢去看,太慘烈了!” “郝法醫檢查出來什麼沒有?”韓旭不由問道。 “案發時,正好是夏天,氣溫很高,人死了雖然差不多一週左右,但是腐敗的很快,幸好咱們郝法醫技術好,從死者喉骨上檢查到了一處刀痕,這才確定了死亡原因。”秦奮彷彿歷歷在目一般,事無鉅細地又接著說道,“我們第一時間鑑定了死者的DNA,與董舒舒的一致,身份沒有問題。” 韓旭點點頭,繼續問道,“那當時這個案子是怎麼調查的?” 秦奮看了看左右,見周圍沒有什麼閒人,壓低了一些音量,畢竟案子還沒破,不適合在這些公共場合討論。 “我們起初懷疑是情殺,或者仇殺!因為在死者董舒舒的出租屋內,並沒有發現財物遺失,還有她手腕上戴了個翡翠鐲子,至少值個一兩萬的,兇手也沒有拿走,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掉財殺的可能性。” “情殺?!他都那樣了,情殺的可能性也不太大吧?”韓旭又抓住了一個重點。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小子可是個情種,到處留情,穿上褲子就不認人,背景太複雜了,我們僅僅是調查跟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就動用了大量的警力,結果摸排了兩個多月,一點兒進展都沒有。”秦奮搖搖頭,無奈回道,“所以到底是不是情殺,並不好判斷!” “確實挺棘手的,那你們對犯罪嫌疑人有過畫像側寫嗎?”一涉及到案子,韓旭彷彿有著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