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根本就沒見過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呀,一半說的是假話,一半說的是真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話還能一半真一半假的呀?”
蘇子堯撓撓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我回古營縣的當天就被關在了古營縣紀委,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又被弄到了陽城市檢察院?如果你們是第二天去古營縣找我的,那我已經被弄到陽城市檢察院了,總之,古營縣紀委沒幾個好人,他們不會和你們倆說實話!”
蘇子堯直吧唧嘴:
“我說小年,你上輩子得罪誰了?我給你算一算,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一共遭了多少罪?不過咱先說好,我打你的那一次不能算?”
黃玉茹瞪了蘇子堯一眼:
“你啥時候揍過小年?你瞧瞧你自己,哪像個當哥的樣子?”
夏小年趕忙打圓場:
“阿姨,那次不怨子堯哥,是我惹菲兒生氣了,子堯哥就捎帶著揍了我一頓!”
楊勇被夏小年逗樂了:
“我說夏總,你還挺幽默的?這幾天聯絡不上你我們都急死了?”
黃玉茹也關心的問:
“是啊小年,古營縣紀委憑什麼找你麻煩?檢察院的人又為什麼要把你弄走?為什麼又把你放回來了?”
丈母孃疼姑爺從來都不來虛的,上來就是好幾個“為什麼”?
夏小年就把別人如何陷害自己貪汙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那些男女關係啥的,他一個字都沒提!
蘇子堯很氣憤:
“這簡直就是胡鬧嘛?我聽說你們那個麻油子鄉窮的很,老百姓每家每戶只有一條褲子穿?白天男人下地需要穿褲子,等傍晚回了家,那條褲子就又輪給了女人穿?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那麼窮的地方,鄉政府會有幾個錢?據我所知,你投資的那兩個酒店每個月至少能給你掙上千萬,他們竟然告你貪汙?”
楊勇對政治並不陌生,他以前也在體制內幹過,對於夏小年遭遇過的事情,他見怪不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依我看,小年面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利益集團,或許是小年無意中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才會利用政治手段對他進行打壓!”
夏小年點點頭:
“楊總果然洞察入微,不過,我並不是無意間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而是從到古營縣上班的第一天起,我就和他們鬥爭上了,目前來看還是小有成就,我被無罪釋放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蘇子堯不光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對官場更瞧不上:
“依我看你別去幹你那什麼破鄉長了?乾脆就留在集團,我把這個董事長讓給你 ,讓楊總接你的總經理,怎麼著也比你在古營縣混要好的多吧?”
黃玉茹喝斥蘇子堯:
“你懂什麼?在你眼裡就只有錢是不是?人各有志,社會也早已經把責任均衡分配了,沒有百姓們咱們就沒糧食吃,沒有紡織工人和服裝廠的工人咱們就沒衣服穿,沒有商人這些商品也無法流通,同樣,沒有政府這個社會就會亂了套?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社會責任,小年志在仕途,這也沒什麼不好?倒是你,你能不能給你爸爭口氣?”
蘇子堯被老媽一頓訓斥,他張口結舌無從反駁,只好又撓撓頭:
“我就這麼隨口一說,您這就生氣了?放心吧老媽,我一定老老實實的幹好這個董事長行不行?”
黃玉茹嘆了口氣,也難為自己這個兒子了,從大學畢業到現在,他從沒接觸過公司業務,能做到這一步就算不錯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夏小年見縫插針的說:
“子堯哥的董事長不但要幹好,還要把集團推向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