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年美美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很快,他就被身邊的建築佈局吸引了! 這裡像是在市郊的某處,遠遠看去,陽城市那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已遠在幾公里之外,隨著視線緩緩移動,猶如置身一處大型植物公園,只是看到那一幢幢別墅掩映在綠樹花叢中,才明白這原來是一處別墅區?跟著黃光前沿著花樹間鵝卵石鋪成的小徑穿行,只見兩旁綠樹成蔭,樹下花草飄香,微風吹過,花樹隨風搖曳,片片落英隨風而下,走了幾十米,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型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噴泉雕塑,白色的天使雕像斜捧著一個水瓶,水流從瓶口流出,又注入水池,幾張風格各異的長椅點綴在廣場周圍,黃光前走到其中一張長椅前停住了腳步! “小年,你的年齡和我女兒差不多,咱倆稱爺們你不會在意吧?” 黃光前自顧自的坐在長椅上,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意! 夏小年暗自腹誹,這老爺們雲裡霧裡的,放著高高在上的領導身份不要,和自己攀什麼親戚?他腦子裡忽然聯想到了私生子?難道是老爺子某些年以前在某地邂逅了某個美女,一時衝動留下了龍種,後來又因為迫不得已的原因拋下遺腹子追求美好生活去了?而自己就是那個被拋棄了的遺腹子嗎?再想想,這也不對呀,自己和現任父母血型很不符合呢? 夏小年天馬行空的瞎琢磨著,隨後,他又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真是狗血劇情看多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別老站著,過來坐呀小年?” 黃光前依然和顏悅色的招呼著! 夏小年並不怯場,他只是心裡疑惑?既然這位黃書記把自己救出來了,為什麼不讓自己回家,還阻止那位周檢的一片誠意呢?把自己帶到這陌生的地方,不會只是來欣賞風景吧? 黃光前見夏小年臉上寫滿了問號,並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只好親自把他拉過來揌到長椅上坐下: “看來你對“爺們”這個稱呼還蠻牴觸的嘛?那行吧,那我還叫你的名字,小年同志,我叫黃光前,是你們單位高文月的爸爸,我就是想打聽一下,文月現在生活過的去吧?她有沒有交男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沒有?” 夏小年一副便秘的表情? 我操,劇情大反轉啊?這傢伙鬧的,白白浪費了自己幾千個腦細胞?高文月是說過她爸叫黃光前,是省紀委書記,那這位黃書記不就是高文月的爸爸嗎? 夏小年終於弄明白黃書記為什麼要截胡周檢察長了: “原來您就是文月同志的爸爸呀?文月經常和我提到您,只不過礙於阿姨的反對,她不敢私自聯絡您!” 黃光前很興奮: “這麼說你瞭解文月的家庭狀況了?” “瞭解,文月啥都和我說了,我很同情文月,也很想幫她,為了能說服阿姨能讓文月正常和您聯絡,我和文月路上還出了一場車禍!” “什麼?出車禍了?文月有沒有事?” 黃光前急切的問? “她沒事兒,我倒是差一點就見了馬克思同志!” 黃光前深受感動: “謝謝你了小年,為了我們家庭私事讓你經歷了這麼大的危險?” 夏小年笑了笑: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已經康復了,只是可惜我那輛保時捷卡宴了,那輛車我才開了幾個月時間!” 黃光前心裡一沉?他故意提到車子一事,是想讓自己補償他嗎?想想也是,人家為了自己的家庭矛盾才出了這麼大的事,命還差點丟了?文月肯定賠不起那麼貴的車,自己作為文月的父親,理應主動承擔起這個責任! 他拿定了主意,很真誠的說: “對不起了小年同志,為了我們的私事給你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文月經濟條件差,她負擔不起這麼多錢,這幾天我會盡快籌措資金,儘快把你的損失補上!” 夏小年趕緊推辭: “不用了領導,文月早已經把車錢給我了,她也伺候了我那麼多天,我們倆就算是兩清了!” 黃光前有些茫然? 文月就那點死工資,文月媽也已經下崗了,她從哪弄那麼多錢還給夏小年的? “你不是說你那輛車是保時捷卡宴嗎?文月能賠得起?” “我收了她十塊錢,她伺候了我差不多一個月,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