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年樂了 :
“你逗我呢雨欣姐?我昨天才把酒店的事情處理好,你又讓我跳槽去你們公司?”
杜雨欣笑容明媚 :
“開個玩笑嘛!浩瀚集團的老總你都不願意幹,你能看上我這個小公司?說真的,菲兒說你一心都撲在事業上,對財富沒什麼興趣,一開始我還真不相信?昨天我一句話你就割捨了日進斗金的大酒店,我是真信了,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大犟種呢?”
夏小年望著煙波浩渺的湖面,很認真的說 :
“其實沒有人能拒絕財富的誘惑,我同樣也拒絕不了,但我掙的已經夠多了,幾個月時間投入產出比翻了一番還多,這些錢已經足夠我實現財富自由了,後面的人生我想更精彩一些!”
杜雨欣憑欄遠眺,一個人形影影綽綽的站在不遠處的峰頂,她瞬間就被這如畫的風景迷住了,像是對夏小年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
“這裡真是太美了,山高人為峰,海闊心無界,也許這才是人生所要追求的價值!”
小垛子湖北岸,“華明餐飲娛樂有限公司”的三層遊船上,老總田佔魁把正抽著的雪茄狠狠的摁在鞏不凡的手背上,頓時,空氣中一股焦糊的氣味瀰漫開來!
鞏不凡殺豬似的嚎叫著 :
“饒了我吧老闆,我真不知道船上都是誰呀?”
田佔魁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
“你他媽中了大獎了知道嗎?誰你不能惹呀,你偏要去惹姓夏的?你是不是嫌老子命太長了?”
鞏不凡眼淚鼻涕都下來了,田佔奎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上 :
“滾遠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小心老子夢遊宰了你!”
一旁的軍師劉二寬衝鞏不凡使了個眼色 :
“還不快滾,等著捱揍呀?”
鞏不凡連滾帶爬的逃出了船艙,身後傳來茶杯碎裂的聲音!
劉二寬擔心的問 :
“姓夏的讓您去紀委幹嘛?您又不是黨員幹部?”
“還能幹啥,不就是想試探我一下嗎?”
“他試探您有什麼用?”
“老劉,我看你平時挺靈光的,今天咋這麼不開竅呢?姓夏的以前是麻油子鄉的鄉長,聽說他曾經暗中調查過好幾個私企?雖說他現在調到紀委工作了,但難保他不會翻老賬?如果讓他弄出點什麼蛛絲馬跡,你知道咱集團要補繳多少稅款嗎?這還不說,咱集團這幾年收了不少的管理費,這都要扒出來的話,我還不得栽進去喝稀飯哪?”
劉二寬聽的後脊樑骨直髮涼,他趕忙替田佔奎支招 :
“您先彆著急老闆,要不然咱找崔紹先想想辦法,今年他收了錢一點事也沒替咱辦,總不能讓他白拿咱的錢吧?”
田佔魁苦笑著搖頭 :
“算了,他自己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他能有個屁用?先別說沒用的了,你馬上替我去一趟縣紀委,拿一百萬過去試試深淺再說!”
“一百萬太少了吧?崔紹先每年還收咱們五十萬呢?”
“我不是讓你去試試嘛?你幹這種事有經驗,要見機行事,真不行就找機會做了他,反正我不能去坐牢!”
劉二寬嚇了一跳 :
“老闆,您可千萬不敢衝動,夏小年不是一般的幹部?聽說姓趙的副省長都和他有來往?”
田佔魁煩躁的來回踱著步 :
“我不就是讓你先去試探一下嘛?真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田佔魁越想越來氣 :
“鞏不凡這個廢物,誰他媽不能惹他偏去惹誰?老子真想扒了他的狗皮!”
由於時間關係,夏小年一行人沒能繞湖一週就返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