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恆星熔爐的故事註定終於恆星熔爐】 【臨時照明的紫光將反將黑暗襯托的甚為詭異,鋼鐵的刃與怪物的爪於同樣的狹角當中搏殺】 【但相聚成長尚要許多光陰的幼狼註定不是暗鯨的對手】 【延伸生出的長尾甩身抽飛了阿蘭】 【他不發一言,但艱難試下的殷紅血沫,以及那條在格擋中早已破碎的不成樣子的臂甲已經說明了結局】 【他要死了】 【已與孽物般毫無區別的怪物步步緊逼,噴吐著致命詭異的金色花粉】 “你這種自尋死路的做派真是荒唐。” “你以為這樣就有人就能記住你了嗎?笑話,在那些手握權柄大人物眼裡,你們只會被遺忘!” “那個老鼠一樣的丫頭早就棄你而去了,而你卻自尋死路……嘶,簡直就像是一條瘋狗!” 沙繆維捂著脖子上猙獰的創口,新生的息肉正複合交織。 這個混賬剛才挑上了他的肩膀,手腳互束的僵持下,竟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 若非豐饒之力賜予的強悍生命。 這種悍不畏死的殺法已經要了他的命。 那雙紫色的眼中只有至極的恨意和殺戮,少年的沉默令其不寒而慄。 這令暗鯨堅定了將其扼殺的優先順序。 甚於超過了那個一經死亡就能引動銀河陣亂的少女。 異變在所有人都未曾料及的設想外抵達。 蒼白耀眼的火光穿透舷窗照亮了黑暗,刺目到令人失明! 然而當明亮的光歸於隱退。 一抹始料未及的驚恐攀上了他扭曲的面孔。 哪裡有什麼白色的火光? 那分明是籠罩了整片恆星熔爐的星光! 【虛無的星空浮現著彼此交融的時之星輪,恰如觀星者的測距齒輪,構織為籠罩星空的時間星輪】 【群星之下】 【那登上了恆星熔爐至高位點的少女矚目視向黑暗的盜匪】 【明亮的青瞳卻早已沒有了最初的恐懼】 【而是漠視】 【予以扼殺的漠視】 “我絕不,再讓你從我身邊奪走任何一個人!” 她奮力揮舞的觀星鏡承載著童年逐星的願望。 星海頌平之願的命途降下了協奏的樂音: 那是同諧的祝福樂音。 [星空祝言] 流淌的星光為枯竭的身軀帶來了新的力量。 阿蘭起身,掌中滾動的紫色雷光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耀眼。 星光所照耀的祝福領域令他後發先至。 傷痛與虛弱被星空的祝福遮蔽。 他踏碎腳下的地板,一躍斬擊向暗鯨的脖頸。 星光的陰影之下。 血量巨大的的黑血濺射一地! …… 【火海漸漸擴散,越發洶湧】 【與之對應的雷光,卻不復最初的明亮歸於黯淡】 當一重無從抵禦的音符砸落。 沉默的刀客終於暴露了首個弱點,一瞬間神智的嗡鳴臉頰飛濺鮮血。 成百上千道炙熱的鐵索穿透火幕,鎖刃朝著他的關節和五臟穿透而來! 他在大提琴的樂火轟擊下倒飛著落地,一腳正中得手的音樂家,順勢卸下的勁力令方圓十米鋼板如鐵花般翻起。 可枷鎖的絞殺猶附骨之蛆,瞳中倒映的層層鎖刃寒芒閃爍! 雷弧自掌中噴湧凝聚,化作小型的單人屏障! 雷光壁成功將枷鎖的刃頭彈開,任由它們刺入千萬米外的別處熊熊燃燒! 然。 在層層轟擊中抵達極限的光幕,卻在其後就被勢大力沉的青火巨鐮撕裂瓦解! 書吏杜布拉的鬼影幾乎是同一時間跟進加碼。 正如狼群中壓縮暮年猛虎的最後一分反擊空間! “鐺啷——!” 足以結束本場爭端的巨鐮懸在了頸前,兩力僵持掉落點點火花。 渾身上下已沒有一寸好布的男人將黑刀背身於身後格擋鐮鋒。 腳下則是怒而無從脫身的調音師,那隻腳不僅蹂躪著他尊貴的容顏。 也破壞了他最為鍾愛的樂器! “小子,你已經完蛋了!” 阿卡什惡狠狠的瞪著。 此刻看似是這個武者同時壓制了他們兩個,但這也可以說成是他已被死死牽制! 人類的耐力是有極限的。 而身處火海的火魔,幾乎擁有用之不竭的力量! 【急速揮舞的鎖鏈掀起烈風】 【卡翠娜擲出落定勝負的枷鎖烈刃】 “永火官邸的狩獵珍藏,將會留有你的席位!” 給予敵人至高的認可,便是不留餘地的趕盡殺絕! 鎖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