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趙河和姜伶月簡單收拾了一下,便立馬開著車,來到了父母居住的地方。 “小河,小月。” 見到兩人,姜昊民和宋舞熱情打著招呼。 自從上次姜昊民病重,兩個兒子看都不來看一眼,只有趙河和姜伶月前來探望、關心,並且還是趙河墊付的醫療費之後,兩人便徹底看透了,知道對自己真心好的,還是女兒和女婿。 所以姜昊民和宋舞對趙河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改變,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看不起,敵視,將他當做強姦犯了。 “爸,媽,你們快上來,我們立馬坐車去老家。”姜伶月開啟車門,招呼道。 “嗯嗯,好!” “小河,不好意思了,還麻煩你親自送我們去一趟。” “媽,你別這麼說,外婆是小月的外婆,那也是我的外婆呀!我當然要跟著回去看看。” “好孩子,媽以前誤會你了,還是你和小月孝順,我,我那兩個敗家兒子算是白養了,給大兒子打了電話,聽說外婆失蹤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居,居然因為要打麻將,結束通話了電話。”宋舞說到這,眼眶都紅了。 “媽,別說這些了,你就當從來沒有過這兩個兒子,你不是還有我,還有小河嗎?”姜伶月緊緊握住宋舞的手,耐心按耐道。 “是呀!孩她媽,我們不要想這些煩心事了,往前看。”姜昊民也在一旁安慰。 這時候的趙河已經發動車子,朝著外婆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外婆叫郭秀娟,居住在東海市榮昌縣桃源鎮郭家村。 這是一個偏遠山區的小村莊,最近幾年才修了公路,通了車,靠山傍水,風景倒是不錯,可就是有些偏僻,當初趙河跟著姜伶月一起去看望外婆,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累的腳趴手軟。 但現在修了路,倒是不用走這麼遠的路。 不一會兒,趙河便開著車離開了東海市,進入了高速,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榮昌縣疾馳而去。 路上,姜伶月忍不住好奇追問起來。 “爸,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外婆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呢?” “聽你大舅說,昨晚上你外婆按時睡覺,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狗叫聲,她便起來檢視,然後就莫名其妙失蹤了,找了一晚上,什麼線索都沒找到。”宋舞道。 “除了你外婆外,還有另外的人也失蹤了。”姜昊民突然插話道。 一聽這話,趙河和姜伶月頓時一個精神,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僅失蹤了一個人,那有可能發生了意外,畢竟劉家村周圍崇山峻嶺,山勢陡峭,或許摔到哪裡去了,可,可還有另外的人也失蹤了,那也太奇怪了吧, 姜昊民繼續道:“聽你們大舅說,在這半個月內,劉家村陸陸續續失蹤了三個人,前兩個人都是小孩兒,剛開始以為是人販子,報了警之後,警察便立馬進行了搜查,但因為沒有監控的緣故,事發又在晚上,誰也沒有見過兩個小孩,所以一直沒有進展。 一個星期前,又失蹤了一個男子,他叫劉慶東,只有四十多歲,這總不能是人販子所為了,警察對此高度重視,可一直沒有什麼實質進展,下一次又……” 說到這,他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口了。 聽到這一番話,趙河和姜伶月深深皺起了眉頭,這一切實在太蹊蹺,太詭異了。 小孩子、中年人、老人相繼失蹤,並且還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這實在古怪。 “村裡人很多都是老人,他們信封建迷信,說他們是被鬼勾魂勾走了。”宋舞突然插話道。 如果是在以前,趙河和姜伶月就是堅定的無鬼神論者,而此刻,他們聽到這話,竟是相信了百分之七八十,或許真有可能,他們是被鬼勾走了。 “胡說,這世上哪有什麼鬼?依我看就是人為所致,有人報復社會,所以才將人給裹走殺害,那深山老林中,隨便將屍體挖個坑埋了,想要找到,太難了。”姜昊民道。 聽到這話,宋舞頓時不樂意了,狠狠地捶了他胸口一下,“閉嘴!你瞎說什麼呢?你的意思我媽遇害了,我……” “該死該死!我掌嘴,我胡說八道,不吉利!”姜昊民趕忙打斷道,抽著自己嘴巴。 趙河和姜伶月互望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收斂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