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麻袋不行。她不知道是我們打的,沒有震懾力。公開打更不行,那就是犯罪。還要承受法律制裁。他們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不想在學校看到她。我們學校那家裡窮,成績差的學生。經常被她帶著一群人打。”
“有個同學被她按在廁所,讓人喝尿。長期打罵人家。把人都逼瘋了,人家家長告到學校。她媽媽還說人家本來就是瘋子,囂張得很。打了對方家長一耳光。那同學沒辦法退了學。”
“如此的驕橫跋扈?那個女孩家就算了?”
“告了呀!她爸爸是當官的,跟派出所都有關係。報了案。派出所的人和稀泥。要不就說證據不足。”
“她為什麼欺負家裡窮的。不就是人家,家裡無權無勢無錢隨她拿捏嗎?”
“她是我們學校一霸。”
“我要不是,拿姐夫在省城公安局上班,嚇唬她,每週你們都開車來接我 ,她不知道我們家有沒有背景。再加上我學習好,她不敢過分,我肯定早捱打了。”
張英聽得義憤填膺。這跟地主惡霸有何分別。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如此沒有底線的惡魔。
校園霸凌國家屢禁不止。有些青春鮮活的孩子。被逼的結束了生命。哪怕後世也爆出來很多。即使沒有生命危險。也對孩子造成心靈上的創傷。
這些施暴者是很暴躁極端的。人惡起來比鬼都可怕。張英怕他們傷到妹妹。得想個辦法,越快把這個人弄走才好。
“那個女生叫啥名來著?”張英問道。
“舒文秀。”這人和名字一點不符。多好的名字,安在了條惡狗身上。浪費。
“他們家是哪個地方的。”探探舒文秀家的底,萬一市裡,省裡或是哪個大家族的人。得小心行事。
“聽說,他爺爺是明月鎮上的殺豬匠,後來他幾個叔叔,伯伯,都來了縣城殺豬。橫得很。”
是孩子們對殺豬匠天然害怕。還是這家人本身可惡?
他爸爸就是她的底氣,那就從他下手。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能教育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兒。父母不是什麼好鳥。
現在不是網路時代,輿論不行。那就查查他們家。這麼高調的人家,會沒有破綻。
張英心裡想著面上不顯。她怕妹妹口不嚴,招來禍事。自己家沒什麼權勢。只能暗地進行。還得回去和家興商量。這種事 ,沒有證據成不了。
“他們家這麼橫,他爸爸又是當官的,我怕她以後越來越過分。這幾天在學校,李瑞陽每天都遠遠跟著我。怕他們像對那個女生那樣對我。”
張英感覺到妹妹的害怕。李瑞陽還算靠譜。不過馬上要高考。妹妹每天這麼提心吊膽。不僅影響學習對身心傷害也很大。抑鬱症什麼的跑不了。
她臨時決定,帶妹妹去省城。哪怕專門給她請家教。不能讓她困在這種環境裡。
“走吧,姐帶你去省城。”
“我這上學呢!”
“馬上帶你去請假。學習你不操心,姐給你請家教,或是去補習班。”
“好。”張英明顯感到,妹妹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
張英立刻打電話給媽媽。
“喂,媽媽,把梅梅的房間佈置好。我今晚帶她回來住。”
“她不是上學嗎?出了啥事?”
“沒啥事,她學習上出了點問題,我想帶回去,找老師給她補?”張英不想說這些事給媽媽聽,她也解決不了,反而擔心。
姐倆又去學校。跟班主任請假。“張老師張梅有點不舒服。給她請一個月假。”
“看醫生了沒有。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就請一星期看看。學習耽誤太久,不好。”
“嚴重我要帶他去省城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