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那邊的姐妹們可都等著你呢!走,”說著拖著司空冰敬就朝最熱鬧的地方去了。
“喂…改天啦!”
“什麼改天啊!就現在,都等著呢!”
聲音已經被淹沒在了人群中,現在這裡就只剩下琬妝和沿溪城了。沿溪城質疑的看著琬妝:“你和司空冰敬?…”
“恩?”琬妝反質疑的與沿溪城對視,“總裁大人覺得呢?”沿溪城一早就看見了報紙,雖然他清楚的明白那只是緋聞,琬妝也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心裡就是不舒服。今天又看見他們在一起喝酒,他就更加疑惑了。
“隨便問問而已,SO總監有必要句句帶刺嗎?”沿溪城皺了下眉頭。
琬妝繼續喝著酒,“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總裁多慮了。總裁大人大半夜的一個人來喝酒,可不像您的風格啊!是不是和市長千金吵架了?如果是吵架了,那您一個人來喝酒可不好,留下市長千金一個人獨守空房,可不紳士哦!”
沿溪城笑了笑,然後憂傷的說:“五年前的今天,有個人對我說過,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可是她卻一走就是五年。”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對琬妝說。
琬妝心突然像被刀子紮了一刀一樣,卻假裝淡定的看著沿溪城,“是嗎?那女人可真傻啊!總裁大人的身邊且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待一輩子的?還沒看清事實,便隨便許下承諾,怪不得要被傷的那樣徹底啊!”
“被傷了才離開的嗎?還是為了迫不及待拿掉肚子裡的累贅,奔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沿溪城微笑著質疑琬妝。
琬妝微笑著與沿溪城質疑的眼神對質,“總裁怕是抬舉她了,中國如此之大,五年前卻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不走,還能怎樣呢?”琬妝反問沿溪城。
沿溪城卻嘲笑的笑了,“她要什麼,我沿溪城都能想盡一切辦法給她,滿足她,怎麼會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呢?這就是她為自己的離開找的藉口嗎?還真是冠冕堂皇啊!”
“呵呵…藉口也好,逃避也好,總之,是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反正你也給不了她想要的未來,離開對大家都好,不是嗎?”琬妝看著沿溪城。
“呵呵…既然選擇離開,那為何要在我終於要決定忘記的時候回來?打破我我好不容易平復的思緒?”沿溪城直直的看著琬妝,想要她的一個答案,哪怕是騙他的也好。
琬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了,五年的時間,已經讓她看清了人這一生,不僅僅只有感情。還有,感情,對她來說,只是那些無聊的人打發時間的小遊戲而已,是當時的她太天真了。呵呵…”
“遊戲?”沿溪城不解的看著琬妝,“難道她心裡就沒有一點留戀嗎?”
琬妝平靜的笑了笑,“即使有,那又怎樣?留戀過去,只是給現在的自己徒增憂傷罷了,那樣的過去,不要也罷。”琬妝說完,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酒,對著沿溪城舉杯,一飲而盡。“總裁,您說,是不是?”
也許是沿溪城有些醉了,也也許是真情流露,“那說好的,執子之手,共度此生呢?”
“共度此生?當她說出那句話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她會輸,不是嗎?人的一生何其漫長啊!”琬妝看了酒吧中央沉醉的人們,“這裡面的,男歡女愛的人很多,可是能真正走在一起的又有幾對呢?”
“那孩子呢?孩子何其無辜?卻莫名其妙的成了她要遠走的犧牲品。我想問她,午夜夢迴的時候會不會有那麼一點內疚,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難過?”沿溪城用責備的眼神只是著琬妝。
“孩子?”琬妝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冽起來,“別跟我提孩子,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和我提孩子,你沿溪城更沒有資格。”琬妝犀利的看著沿溪城。“五年了,別以為只有你沿溪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