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那人又不見了,很奇怪。”
“是很奇怪。”
這時,遠方跑來一個侍衛。
“太子,皇上昭大家馬上回去。”
“什麼事?”
眾人俱是奇怪,到底有什麼急事,在比賽當中把隊伍召回呢?
“文大人遇刺了。”
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廢太子
大家趕快回到大本營,其他幾組人也陸續趕回來,青陽一下馬就朝欽羅走來,眾人神色俱是匆匆。
原來半個時辰前,眾人均在等待五組人馬回來,皇上與文頌庭坐在一起聊的開心,一支箭鏃從樹林中直刺而出,正正刺穿文頌庭的右肩。這支箭要是再往右偏一點,射中的就是皇上!
皇上的主帳之中,眾人跪了一地,陛軒皇帝怒目環視眾人。
“你們是一天比一天有本事了,結黨營私,排除異己,要捅破天了!”說罷,走到欽羅身邊,怒擲下一樣東西。
“欽羅,是不是你的。”
夕照就跪在欽羅邊上,抬頭一看,是一隻箭頭帶血的黑羽箭。
五組人比賽狩獵,為公平起見,各組的箭羽都被染成了不同的顏色以區分獵物的歸屬,太子一組的箭羽就是黑色的。
“是兒臣的。”
夕照斜睨著欽羅,他跪的筆直,不卑不亢。
“那你倒說說,你這一箭是何意思,殺死頌庭排除異己,還是衝著我來的!”
欽羅擰著眉頭,腦子裡重複著這幾日的事情,試圖尋找一絲破綻,背後一定有人密謀已久。
“皇上,”巫姑綰衣顫抖著聲音求著:“這支箭是太子的箭,恰恰說明兇手不是太子呀,皇上明鑑。”
“是啊,皇上,顯然是有人有意嫁禍太子,請不要先遷怒太子,趕快派人調查,也許樹林中還有線索。”青陽也緊張起來。
“皇上,太子一向慈孝,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一定做不出來,皇上聖明。”慕容賢為太子分辯道。
可一邊,北宮燁幽幽的說道:“這也許正是兇手的聰明之處,反其道而行之,表面上是嫁禍之舉,實際上就是兇手自己的計謀。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少血口噴人!”慕容賢看著北宮燁,滿面怒容。
“夠了。”陛軒皇帝走到欽羅面前,俯視著自己唯一的兒子:“侍衛說,你曾經離開過隊伍。”
“是。”
“皇上,欽羅是來找微臣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青陽急急的分辯道。
“太子殿下,在找青陽和回來的過程中有沒有人和你一起,或者有誰看見過你?”慕容須達不愧是酷吏廷尉,一下就問到了重點上。
“沒有。”欽羅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四目相對,更多的是冰冷:“兒臣沒有殺人。”
“殿下,您最好仔細想一想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人,或者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老臣一定會盡力調查,否則,單憑您單獨離隊這一行為,足已扣上嫌犯的帽子。”
“哼,單獨離隊就是嫌犯了,我也單獨離開過,我也是嫌犯咯。”呂四不服氣的說。
“阿四!”欽羅趕忙斥責,阻止她再說下去。父皇不信任他,看來有人大刀闊斧的在向□□下手了,是誰?
“你也單獨離開過?”慕容須達問道。
“是啊,少主離開不久,我感覺有人在偷偷地跟著我們,就追過去看看,可是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是我多心了。”
慕容須達看了皇上一眼,臉色更加凝重:“呂四,你可知道,這支箭在射中文大人的時候,左邊的箭羽被刮掉了。”
“不知道。”呂四老老實實的說,看了一眼地上的箭,四處箭羽果然有一處被刮